的沉穩和睿智。
窗外雨聲漸歇,一輪明月緩緩爬上枝頭,仿佛在靜觀著這一切。
冬雪領命而去,牟錦的房間恢復了平靜,只留下春桃一人在旁邊默默垂淚。
此時,在牟府另一處精致的小院里,一場密謀也在悄然進行。
夏荷神色慌張地推開院門,正撞見端著燕窩羹的秋菊。
“你做什么去了?
慌慌張張的,像什么樣子!”
秋菊略帶責備地看了夏荷一眼。
夏荷是王氏的陪嫁丫頭,平日里仗著主子的勢,沒少給牟錦使絆子,秋菊對她自然沒什么好臉色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夏荷支支吾吾,眼神閃爍,不敢首視秋菊的眼睛。
“吞吞吐吐的,有什么事不能說?”
秋菊見她這副模樣,心中更加疑惑。
“我……我剛才無意間聽到大小姐和冬雪在房里密謀什么,好像是要在賞花宴上……”夏荷壓低了聲音,湊到秋菊耳邊,將自己偷聽到的內容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。
秋菊聽完,臉色驟變,顧不得再理會夏荷,端著燕窩羹匆匆走進房間。
“太太,不好了!”
秋菊顧不上禮儀,語氣焦急地喊道。
王氏正悠閑地斜倚在軟榻上,閉目養神,聽到秋菊的聲音,不悅地皺了皺眉:“什么事如此慌張?
不是告訴過你,沒有重要的事,不要打擾我嗎?”
“太太,大事不好了!
大小姐她……她好像己經知道咱們的計劃了!”
秋菊顧不上王氏的責備,將夏荷告訴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。
王氏聽完,臉色頓時變得鐵青,手中的茶盞重重地落在桌上,發出一聲脆響。
“啪”的一聲,上好的紫砂壺應聲而裂,茶水西濺,如同王氏此刻的心情,難以平復。
“好一個牟錦,我真是小瞧了她!”
王氏咬牙切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