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了他一個答案。
是真挺好的,除去食材與她吃過的那些山珍海味沒法比,味道己經是上乘了。
這些小游戲是江言專門為白梔編寫的,但現在他有些后悔了。
他看著她繼續詢問,企圖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:“有什么喜歡的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江言對此習以為常。
白梔不挑食,有啥吃啥,她好像沒什么喜歡的,也沒什么討厭的,她甚至不喜歡吃飯。
也不能叫不喜歡,用白梔的話來講,吃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,能不吃就不吃。
她有時候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吃任何東西,江言都怕她把自己餓死。
他沒再執著于白梔的口味,默默地轉移話題:“要出去走走嗎?
西街新開了家茶餐廳。”
“不去。”
白梔放下手機,偏頭拒絕了夾到嘴邊的肉。
她己經吃飽了,午餐吃飽了就該睡午覺,這是做咸魚的基本準則。
她將身體往下一滑,開始躺平。
江言扯了一張紙巾,輕柔的將她嘴角的油漬擦干凈。
“我想去。”
江言一邊說著,一邊替她蓋上毯子,“我想姐姐陪我一起去,那些人不知道有什么目的,姐姐得保護好我,要是他們趁你不在把我抓走了,就沒人喂你吃飯了。”
白梔略微思索了一會兒,她現在的修為都被壓制了,不吃飯就會餓死,吃飯又很麻煩,關鍵她現在還沒想死,有人喂的話就能省去這些麻煩了。
江言不光會做飯,他還會拖地,洗衣服,掙錢……要是被人抓走了,這些活就落到她頭上了,那還挺不劃算的。
思及此處,她同意了:
“嗯,但是我現在要睡覺。”
“等姐姐睡醒了我們再去。”
江言乖巧的說。
他彎下腰,輕輕托起白梔的腦袋給她墊了個軟枕,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,指尖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