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。
“砰!”
門被重重甩上。
徒留外面的江夏晚和幾個看熱鬧的小弟面面相覷。
嗯?
這大尾巴狼裝都不裝了?
江夏晚尷尬地收回半空中的手,摸了摸鼻子,“你們看什么看!
不怕長針眼啊?”
說著,女孩就將他們的視線隔絕在了門外。
浴室里先前的水汽還沒散。
虞嶼的腰是真挺細的,真怕搞起來了給他折斷。
他在他大掌下掙扎著。
但勁兒卻不怎么大。
像只被拔了牙的野貓兒一樣。
虞嶼現在渾身的躁意跟野火似地蔓延著,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都要難受。
偏偏顧宴書還在說著讓人誤會的話。
“別動了,聲音太大,等會兒外邊兒都聽到了。”
神他媽的聲音太大。
虞嶼咬著下唇,細微的痛意將他的理智拉回了幾分,他用力推搡著顧宴書結實的胸膛。
抗拒,掙扎,但力氣就跟貓兒撓癢癢差不多大小。
全被顧宴書當成了調情。
“shabi,給老子撒手,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。”
虞嶼冷冽的聲線也纏上了啞,幾句軟調就差點將顧宴書的火給勾起來。
“魚魚,乖一點,不然等會扎偏了,你會疼的。”
嗯?
扎……偏!?
虞嶼濕紅的眸尾輕勾,嗔怪似地瞪著他,“你敢!”
一想到兩個Alpha糾纏在一起,還是男的,他就別扭得不行,他可沒有這種追求刺激的特殊嗜好。
但由不得他。
他現在只能接受顧宴書給予他的。
那雙大掌將虞嶼整個身子提起來,放到了洗手臺上,將他桎梏在雙臂之間。
看到他緋紅的臉徹底紅透。
顧宴書無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