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啥邪教組織么?”
肌肉男的嗓門極大,聽的人震耳欲聾的,仿佛大嗓門能讓他找到點安全感。
“各位玩家請坐,你們可以叫我發牌者,接下來將由我介紹游戲規則。”
那人的聲音倒是很正常,聽起來是個年輕的男人。
“啥幾把狗屁游戲,我警告你趕緊給我送出去!”
肌肉男憤怒的拍了下桌子,剛要朝著那個自稱發牌者的人動手,卻被西裝男一句輕飄飄的話攔下了。
“你想死的話,別拉我們下水,”西裝男推了下鏡框,“建議你動手前看下他的手。”
西裝男說完,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發牌者的手,幾乎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他手上竟然抓著一顆男人的腦袋,半掩在他的斗篷下,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到,鮮血順著那男人的喉管往下滴答,己經匯聚成面積不小的一灘了。
凌拾冷靜之余注意到,那男人脖子的斷口參差不齊,甚至還連接著部分喉嚨的血管組織,顯然是硬生生扯下來的。
“哥哥.....那是一顆人頭么,應....應該只是道具吧。”
那個白化病少年拉著凌拾的袖口怯生生的問。
凌拾跟他對視,這少年的眼睛是很漂亮的淺藍,晶瑩剔透,但是這并不是什么好事,證明他的眼睛也因為白化病而產生了病變,他現在的視力應該這是勉強能看清近距離的事物,甚至都有一些不聚焦。
“沒事。”
凌拾摟住少年的腦袋,讓他的臉埋在自己的懷里。
“哦,不好意思,這是上一批其中一名玩家的。”
發牌者的語氣輕描淡寫,然后隨意將那顆頭扔在地上,依舊禮貌的伸出滿是鮮血的雙手,“各位玩家請選擇對應號碼坐下,座位順序不得發生改變。”
眾人看著轱轆到桌子底下的人頭,不再敢發出任何違背的聲音,聽話的對號入座,相對于渾身抖如篩糠的職業女,另外一個長相漂亮的女生倒是冷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