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唇,回頭準備放回去,發現奧利奧已經喵喵叫著扒拉盒子了。
“林芝枝,你人呢?”
我找過去,才知道逗貓棒壞了,林芝枝正在那修。
“算了吧你修不好的,也不貴,我過兩天再買一個。”
“不行,奧利奧對它有感情的。”
林芝枝送了我一瓶香薰。
“我現在就想拆。”
“不行,禮物等你回家自己拆啊,不許在我家拆。”
“秦樰你是不是送到什么見不得人的禮物才不讓我拆?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奧利奧的凍干。”
“滾出去。”
白嗣是在中午的時候來的。
“我給你帶了點東西。”
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,耳朵都凍紅了。
他費力的把手里的東西放在地上。
“哇,外面好冷——”
“這是什么?花種子嗎?”
“不是,貓草,種出來你可以給奧利奧吃。”
林芝枝驚嘆。
“哇,你小子挺高啊,我那天看你沒感覺你多大個子啊?”
“因為他瘦吧。”
我們三個拉上窗簾圍在一起講故事閑聊,打撲克玩大富翁,然后用投影儀看電影。
看的是一部恐怖片。
林芝枝真是不長記性,白嗣說要看她就答應,然后成了我們三個中叫的最大聲的那個。
我還是沒那么多精力,兩個小時的電影,看到一半的時候奧利奧跳進了我懷里。
它像個小火爐,我抱著它,一點一點的開始困。
最后真的睡著了。
醒來的時候,奧利奧已經不見了。
臥室里空空蕩蕩,我開門出去,兩個人正在點蛋糕。
“小樰你想吃什么蛋糕?巧克力的嗎?”
“芋泥的吧,加點奶凍。”
白嗣坐在我旁邊揉棉花糖:“姐姐你怎么睡著了,枝姐說你今天九點多才吃東西。”
“你是昨天熬夜了嗎?”
是因為見了你偶像然后情緒失控而已。
“這就是年紀大的代價啊,你懂不懂?”
“你才二十六歲。”
“四舍五入不就是奔三了嗎?你還沒成年呢。”
下午的時候我發微博,我其實出院之后沒什么事就一直在畫奧利奧和棉花糖的小動畫,沒想到居然有人追更了。
我發了奧利奧和棉花糖圍著藍色平安果的新圖。
它們倆頭上的帽子是林芝枝買的。
“來咯來咯,我最愛的貓狗小漫畫。”
“感覺說不定以后咱姐可以把這個系列改成泡面番。”
“臣附議。”
“好可愛的小帽子。”
“靜靜等待咱哥。”
“時青你喜歡的小漫畫更新了,別睡了——”
我手指頓了頓。
雖然很不可思議,但是靳時青竟然真的單方面的跟我裝上熟人了。
這種跟他氣質完全不搭的萌萌漫畫他也過來打卡。
靳時青轉發了我的微博。
靳時青:
“圣誕快樂。”
他盡早其實也給我發了。
但是我沒回。
我跟他關系不尷不尬的。
其實我昨天有想問葉炆逸跟他為什么不合的來著,但是那種情況,我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