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工道:“這條視頻已經上同城熱門了。”
“不過壓根沒有人在意老板你。”
“這總不能有人找你吧?”
我手指點了點屏幕。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啊?”
“現在這個女的擺明了就是要把事情鬧大。”
“一些視頻號和專門的營銷號正好需要流量和沖突事件。”
“估計有不少人聯系她。”
“一問,她估計就什么都說了。”’
我往床上一攤。
“別小看了互聯網啊。”
......
事實證明,我跟警察都沒有猜錯。
就在晚上,我的手機就莫名收到了未知聯系人的來電。
我看也不看就掛斷了。
結果就是因為沒有拉黑,這個電話在三分鐘后再次打進來了。
我沒好氣的接起來。
“喂?”
“哪位?”
對面是一個男聲:“您好,是秦女士嗎?”
問不吃這套。
“你誰啊?”
“是這樣的,我們這邊......”
“我踏馬問你是誰?”
“我認識你嗎?”
對面沉默了一下。
“我是咱們市調研......”
“鬼信你。”
“再大我就報警了。”
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誒,就是不拉黑。
你敢打進來我立刻就聯系警察。
慣著你嗎?
護工從斗地主里抬頭。
“誰啊?”
我聳聳肩。
“神經病,不用管。”
那個電話果然老實了。
但是也就是這一個老實了。
我挖著碗里的蛋羹安慰自己。
沙幣固然多,但是我明天就開始化療了啊。
我要接受治療。
認識我的這幾個人沒有大事是不會聯系我的。
更何況林芝枝還可以有事直接找我的護工。
我一天看手機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。
洗漱過后,我安心的拉上了被子。
第二天,化療就開始了。
化療是很痛苦的有一件事,我再怎么豁達,也沒有辦法苦中作樂。
我這個時候還是很暴躁的。
三個小時的化療,難受的很。
于是我剛結束完睡了還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吵醒的時候,我只覺得自己情緒要爆發了。
拿起手機一看,果然是未知聯系人。
未知歸屬地。
我接通。
“誰?”
“您好,請問您是秦女士嗎?”
這次是一個女的。
我耐心耗盡。
“我不是,你打錯了。”
我已經盡力表示自己的不滿了。
女人似乎是個沒臉沒皮的。
“不是的,秦女士,我們這邊了解到最近有件事跟您有牽扯,這邊是想要跟您溝通一下......”
我怒吼:
“溝通你媽。”
“你是誰啊來找我溝通?”
“警察昨天才來找過我,你要是想了解情況我現在就讓警察聯系你......不,你別掛電話,我現在就找人給之前的警察打電話。”
“你跟警察溝通好不好?”
對面一下子沉默了,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反應。
兩秒后,電話掛斷了。
我嘟嘟囔囔。
“真是賤得慌。”
我把手機設置成靜音試圖睡覺,發現被氣的睡不著。
我服了。
這些騷擾別人的能不能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