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狗仔的攝像頭就像看見大米的老鼠。”葉炆逸敗下陣來。我呼出一口氣。我:“這樣吧。”我:“身體允許的話,出院之后我去你公司看看,怎么樣?”我:“這種不會有人跟著。”葉炆逸很驚喜,但是也有些擔(dān)心。我:“行不行我心里清楚,實在不舒服就算了。”護工走進來,跟我說警察好像是來了。我知會了葉炆逸一聲,老老實實的放下了手機,等待人家進來。居然還是上次那兩位民警。三個人一起見怪不怪。我把發(fā)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們,充分的表達了我對威脅和對冒充的不滿。“鄒國安有聯(lián)系你嗎?”“大概是有的,但是我昨天手機關(guān)機了,沒有接到。”“今天早上看,多了兩個未接來電。”警察記錄了鄒國安不同的電話,還得到了我的錄音。反正這場官司我是肯定會打贏的。不會選擇什么和解。和解個屁。警察剛離開沒有半個小時,鄒國安這狗東西打來了第三個電話。張嘴就問我有沒有報警。我沒說實話。“正準(zhǔn)備報警,怎么了?”鄒國安果然著急起來。畢竟報警之后,向郁很大可能只會賠錢給我。跟他這個順著帶節(jié)奏的就沒有太大的關(guān)系了。但是這個想法并不完全正確。“不行!”他嘶吼起來。“不能報警!”我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了些。“為什么?”“我的合法權(quán)益受到冒犯,我憑什么不能報警?”鄒國安才不管那些。“誒啊,誒呀,你先別著急啊。”“等幾天再報警啊。”“找什么急,趕著投胎嗎?”我有些不耐煩。“不報警是吧,那你陪我精神損失費好了。”“冒充我這件事也算在你頭上好不好啊?神經(jīng)病東西。”鄒國安破口大罵。“你踏馬瞎說什么呢?”“你說那些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我冷笑。“對啊,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“跟你沒關(guān)系你管我報不報警干什么?”“你算個什么玩意管我干什么?”“動不動就給我打電話,給你臉了?”“你再狗叫一個試試?”鄒國安這下是徹底現(xiàn)原形了,什么難聽罵什么。我開著錄音錄了半天,等這男的喘粗氣的時候樂呵呵的打擊他。“罵完了嗎?”“今天的,包括之前的電話,我全都錄音了。”“你在敢惹我,就都給你發(fā)出去。”說完,我掛斷了電話。其實發(fā)不發(fā)出去,都只是會不會被大眾審判的問題而已。畢竟警察很快就會聯(lián)系他了。他還在那慶幸我沒有馬上報警呢。真是想的美。我之前就是太給這些畜牲臉了。向郁剛開始帶我的時候我就應(yīng)該這么干了。現(xiàn)在回過味來才覺得自己很早就被冒犯了。冒犯我的都給我賠錢謝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