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子,白昕昕被全網(wǎng)罵。
她發(fā)了條視頻驢唇不對馬嘴的反駁我,被罵的直接在發(fā)布一小時后刪除了。
緊接著,她隱藏了所有作品,選擇了裝死。
這件事從頭到尾,周昇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
我主動給白昕昕打了電話,她不長記性對我破口大罵。
“停停停,白昕昕,你還沒被罵舒服嗎?”
“我告訴你,你的行為已經(jīng)對我本人以及我的工作室造成了影響,我現(xiàn)在準備告你惡意誹謗,通知你一聲。”
電話那頭一下子沒了聲音。
我冷笑:“反正周昇也不管你,你就等著賠錢吧。”
“不行!”
白昕昕聲音急切。
“我,我,我給你道歉!我道歉總行了吧?對不起!”
我從善如流:“我不接受。”
“除非,你讓周昇主動聯(lián)系我離婚。”
說完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白昕昕撐不了多久的。
那么多人罵她,她才二十出頭,哪里知道怎么辦。
我等了三天,等來了周昇的電話。
“秦樰,有意思嗎?”
“你在報復我打你的那一巴掌?”
白昕昕先挑事,怎么就成了我的報復手段?
“所以呢?你不管她嗎?”
周昇似乎笑了。
“我為什么要管?”
“我給她送了那么多禮物,又是車又是房子,她想進娛樂圈,我也給她安排了綜藝。”
“她自己發(fā)瘋我為什么要管?”
這是打算放棄白昕昕了。
“還有離婚的事。”
我支起耳朵。
“秦樰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?你不就是打算在跟我離婚以后找那個姓葉的嗎?”
“我告訴你,我不會同意的。”
“你憑什么在毀了別人的夢想后還能心安理得的追求幸福?”
“你不配!”
電話掛斷了。
我一陣頭暈,躺在床上,眼睛干澀。
我已經(jīng)不會因為周昇的態(tài)度傷心了,但沒辦法離婚的感覺實在不舒服,像是下雨天踩了一腳濕濘的爛泥一樣惡心。
我不能拖太久了。
下個月周昇出差回來,正巧碰上譚玉粼的忌日。
有些事情還是要當面說清楚的好。
在等待的這段時間,我發(fā)布了自己追究責任的通告,并且艾特了白昕昕。
本以為白昕昕會死豬不怕開水燙,裝死到我們兩個法庭見。
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她的作死能力。
白昕昕割腕zisha了。
但是沒死成。
她在賬號發(fā)布了自己的手腕和住院的圖片,并且說自己已經(jīng)有了心理問題,希望大家停止對她的網(wǎng)爆。
只可惜,無人在意。
依舊有人在罵她,說她無病呻吟作秀,說她破壞別人家庭的時候怎么不想這些。
白昕昕沒能躲過法院的傳票。
最后,她給我賠了一大筆錢后徹底了無蹤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