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年又是白眼一番,從未受過這樣的折磨,眼看著就要暈過去。江云蘿直接掏出銀針,刺在他幾處穴位上。王大年便又清醒了過來!想暈都暈不過去!只能細細感受著身上的每一寸痛楚!接著——感到腹部被人用腳踩了踩。“第一刀,就這里吧,別歪了。”她冰冷的語調中卻又透著一絲輕松,仿佛是不是在讓人用刀捅肚子,而是在靶場射箭一般。就是要讓他體會不被當人看的感覺!王大年渾身一抖,哀嚎著求饒,已經晚了。“噗呲”一聲!利刃插、入血肉的聲音與他撕心裂肺的叫聲傳進每一個人耳中。江云蘿裙擺上濺了些血跡,卻毫不在意,只是繼續命令道:“太淺了。”她有些不滿,說著,抬腳踩上刀柄,狠狠向下一壓!“啊!”王大年瞬間就弓起了身子,如同一只被魚叉釘死在岸上的魚。鮮血在他剩下一點點散開。染紅了幾人腳下站著的土地。江云蘿這才滿意,收回了腳,看向下一人。“繼續。”花月與慕漓還有陸霆便在一旁靜靜的看著,心里無端有些發毛。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江云蘿。哪怕是知道這些人活該。第二人哆哆嗦嗦的舉起手中的刀,剛要對著王大年腹部捅下去,江云蘿卻制止道:“等等!”對方動作一停。接著便看他朝著王大年雙腿揚了揚下巴:“總是同一個地方,會把人捅死的,廢了他的四肢也不錯。”對方立刻會意,當下便毫不猶豫的把刀插、進王大年大腿!這次不用江云蘿提醒。一插到底。王大年已經連喊的力氣都沒有,渾身一哆嗦,身下的一灘鮮血中便混了些別的液體。竟是失、禁了。此后。他雙手雙腳各插了一把刀,整個人已經渾渾噩噩。卻因為江云蘿的銀針,硬是沒有昏過去。只是不停的顫抖,鼻涕淚水混著口水流了滿臉,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惡臭。江云蘿卻是從頭到尾表情都怎么變。做完這一切,才向那幾個人最后下令:“走吧,帶他去向方伯磕頭認罪。”“是......是是!”幾名官兵中已有人嚇得快尿褲子,哪里敢不聽!當即便一人拽著王大年一條腿,與江云蘿等人一同朝著山下走去。陸霆則是回去趕上了馬車。刀還插在身體里。稍微一挪動,便是足以攪動所有神經的疼痛。王大年又開始哀嚎。那叫聲比亂分到午夜的烏鴉還要凄厲幾分。村中早有人聽到了動靜,打開窗看了一眼,又砰的一聲,將窗戶關上!這一天之中來兩次血呼啦的場面!誰也受不住!只能紛紛在家中祈禱,千萬別輪到自己!趕明就搬走!這地方是不能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