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不知為何,我都要流口水了。
“祝賀你,羽果,現在你己經是我們的一員了。”
哦?
盡管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,不過這么看來,至少白天的罪沒白受:“那不錯。”
“你不好奇嗎?”
“好奇什么。”
“這是哪?
我們是誰?
還有——”無常想了想:“你又是誰?”
“這有什么可好奇的。
這個世界上多少人連自己為什么活著都沒想過,不是照樣活的挺好。”
我指指自己的頭:“我又不是什么哲學家。”
無常帶著疑惑的神情看著我。
好吧,說不好奇是假的,正如我說我不是哲學家一樣。
畢竟我真的認真的想過人何以對抗虛無這種問題,只是最近這段時間我一首在刻意地去遏制自己的求知欲,畢竟這里超出認知的事實在是太多了,包括我自己。
不過察覺問題的能力,我還是有的:“我有個問題。”
“說吧。”
“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?
我是說,為什么是黑瞳。”
“我們不是黑瞳。”
無常甩了甩那縷白色劉海,露出了另一只眼睛。
他沒騙人,另一只眼睛是純白的。
現在他就是說自己額頭上還有一只眼睛我都不會再感到驚訝了。
不過這雙眼眸的視覺沖擊力還是有的。
這種矛盾感,仿佛是有人刻意而為。
“挺帥的。”
“帥嗎?”
無常笑了笑。
“那我們還真得謝謝她了。”
“誰?”
“賜予我們眼睛的人,一個朋友。”
無常淡淡地說。
我忍不住湊近了看看:“有什么不同么?”
聞者無常閉上了右眼:“習慣了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