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劍婢是怎么回事,難道你心里不清楚么。”
沈時風冷冷看著我。
我不耐煩道:“不就是這些劍客的隨身婢女,我之前為了任務(wù)方便,假扮過幾次。”
“當真只是假扮?”
“不然你以為我真給人為奴為婢?”
我心頭煩的不行,原本還想在沈時風面前一直裝傻下去,現(xiàn)在被他氣的,基本等于承認自己是假死的楊若綾了。
如今他也知道,楊若綾就是重生的蕭靈兒。
沈時風的臉色稍松,“劍婢要做的不僅僅是為奴為婢這么簡單,而是就像通房一樣……給男人解決需求。”
“有病。”
對于他說出來的話,我只能給這兩個字的評價。
司空葉還在火上澆油,遺憾的搖了搖頭,“如果不是假扮的就好了,哥哥可饞你身子。”
我沖他微笑,“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。”
“你是不是和這個男人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?”
沈時風還在追問,他抓住我的手,似乎必須要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。
我甩開他,“有沒有都輪不到你來管,這么喜歡管的話,趕緊回京城去當你的首輔,用你至高無上的權(quán)力去管人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不是用首輔的身份問你,而是……”
沈時風說到一半,欲言又止。
我冷冷道:“那你想用什么身份,名為沈四的保鏢?這樣算的話,我還是你的雇主,你更沒資格對我說三道四。”
他以為自己還是我的丈夫嗎。
對我而言,他早已沒有任何特殊的身份。
“總之,以后你離這個男人遠一點,不要聽他的花言巧語,也別跟他合作,小心最后落得魏丞那樣的下場。”沈時風警告道。
“首輔大人,你這話可就過分了,我殺再多人,該付出真心的時候也一樣很真,她懂我的。”司空葉沖我擠眉弄眼。
沈時風沉著臉沒吭聲。
跟他對比起來,此時此刻,我和司空葉的關(guān)系似乎是更親近一點。
他眼底不斷燃燒暗火,如果沒有我在他們兩個中間擋著,只怕又要一言不合動起手來。
再打第二次的話,我可沒有自信能勸服司空葉收起殺心了。
“你們不困嗎?回去休息吧,明天等九皇子白之軒過來,還要好好籌謀一下如何行事。”
我推著司空葉。
司空葉就這樣被我推著背,懶洋洋往前走,“行,楊小綾我告訴你,今晚要是有人不識好歹夜襲你,記得喊我,哪怕沒錢收我也幫你把他殺了。”
“謝謝,你的好意我心領(lǐng)了。”
我敷衍回答。
像司空葉這種人,就不能把他說的話當真。
但某人似乎當真了。
他站在原地,用復(fù)雜的眼神目送我們,像是不敢相信曾經(jīng)最依賴他,和他最親密的女人,如今卻寧可讓一個殺手來保護自己。
正如我當初,難以置信那個干凈的少年竟也學(xué)會像別的男人一般養(yǎng)外室。
我回到二樓房間后,司空葉卻大喇喇的打開窗戶,跳到外面的樹上躺著。
“今晚哥哥睡這。”
他像是不打算走了。
我懶得管他,徑自回到床上歇息。
少頃,窗外傳來司空葉的聲音,“我說,沈首輔為什么那么關(guān)心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