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笙癡癡的望著他,只是眼底那分倔強(qiáng)最后潰敗,她紅著眼。猛地抬起自己的手腕,低頭兇猛的咬上去。
沒有解藥,她選擇自殘。
“阿姐。”司橋笙從輪椅上站起來,跌跌撞撞的撲過來。將念笙倒在地上。
“阿姐,不可以傷害自己。”
念笙淚眼婆娑的警告他:“小笙,如果不能給我一個結(jié)果,便請你對我一狠到底。”
她猛地推開他,用頭撞在桌子腿子上。鮮血瞬間從額頭上汩汩流出。
“阿姐,不要。”
“我不許你傷害自己。”
司橋笙將瘋狂的念笙拉進(jìn)懷里,緊緊的禁錮著她。
“小笙,我太難受了。你別阻攔我。”
“我?guī)湍恪!彼緲蝮涎劭衾镅z染紅。“我不許自己傷害你,又怎能容許你傷害自己?”
“阿姐,我?guī)湍恪5悄阋J(rèn)真聽著......”他捧著她的臉,“我要你,并非單純的為你解圍。我是真的愛你。很愛很愛你。”
他低頭,攫住她的唇。
“阿姐,別怕,我會很溫柔的。”
念笙的腦子就好像被重錘敲暈。一瞬間她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。
“小笙。”
“阿姐。”
窗外,不知何時下起雨來。
風(fēng)雷交加,洗凈塵世的一切鉛華。
室內(nèi),一片旖旎。
念笙躺在床上,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安然入睡。
司橋笙躺在她旁邊,靜靜的望著她。
她美麗的容顏,令他怦然心動。
他伸出手,輕輕撫摸著她的臉。“累壞了吧。好好睡一覺。睡醒了,什么都忘了。”
手指最后停留在念笙額頭上的傷口上,司橋笙溫柔的眉眼倏地凝結(jié)著冰霜。
“是王琛和陳科?對嗎?阿姐。”
他輕吻她的額頭:“放心。我定會為你報今晚之辱的。”
凌晨時分。司橋笙為念笙穿好衣服,然后將昨晚的瘋狂毀尸滅跡后,他喚來了貢粒。
“將阿姐送回她的房間。明日她若問起,便找個借口。切記別讓她知道今晚宿在我的房間。”
貢粒自從認(rèn)主后,對司橋笙唯命是從。
“是,主人。”
貢粒小心翼翼的將念笙抱走了。
司橋笙目送著她離開的影子,眼底投下一片暗影。
其實(shí)他該知足的,昨晚的幸福,雖然短暫,卻在他生命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他應(yīng)該死而無憾的。
司橋笙掐了能致使人短暫失憶的熏香。
次日。
念笙睡到下午才蘇醒過來。
頭痛欲裂。
昨晚的經(jīng)歷,她只能記到左岸送她回家那一刻。至于她是怎么上樓的,怎么回房間的,已經(jīng)忘的一干二凈。
“貢粒。”她忽然想起昨日自己中藥的情景,不知道自己如何解了這情毒,于是滿心慌張。
“我昨晚是怎么回房間的?”
貢粒匆匆跑進(jìn)來:“姐姐,昨晚左岸送你回來后,你抱著司少爺不撒手。司少爺將你強(qiáng)行送回房間。你就泡了個澡。泡澡時間高達(dá)幾個小時。等我進(jìn)來時,你在浴缸里睡著了。是我為姐姐穿的干凈衣服,還將你抱到床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