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告霍囿挺和四大家的其他人,臉色青白交加。
念笙自然少不得揶揄他們幾句:“生意做虧了,首先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不是做生意的料。不要看到別人賺錢了就覺得別人的錢都是偷了你家的。哦,還有,你們風光時,幾大家族的總流動資產加起來不過幾百億,我家小笙前不久可是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們了。你們憑什么認為這一千億里面還有你們的呢?”
司家,燕家和顧家受此奇恥大辱,紛紛把不滿的目光投向霍囿挺。
霍囿挺則是兇狠的瞪著罪魁禍首霍曉茹:“曉茹,你告訴爸爸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霍曉茹為這群利欲熏心的野狼背了鍋,埋著頭一個勁垂淚。
霍囿挺羞愧的對法官道:“我撤回訴訟。”
其他幾家丟臉也丟夠了,紛紛拂袖而去。
祁律卻坐在座位上,久久未動。
念笙走到他面前,大獲全勝的她,卻沒有得意的神色。只是謙遜道:“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大名鼎鼎的祁律。真是念笙的榮幸。”
誰都愛聽奉承的話,何況念笙的奉承是潤物無聲的。
祁律儒雅一笑:“霍小姐,若是不介意的話,我請你吃個飯。”
念笙笑道:“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?”
祁律點頭。
念笙和祁律出來的時候,霍曉茹卻站在門口等著念笙。她眼睛血紅,里面透著憤恨不甘的目光。
“念笙,你卑鄙無恥。司橋笙是我的未婚夫,你憑什么霸占著他的錢?”
念笙呆愣。
心里多少有些心虛,仿佛霍曉茹是司橋笙的原配夫人,而她頂多是見不得光的情人。
“曉茹,這件事不是由我決定的,而是小笙的決定。事實上,我是前不久才知道我是楓葉集團的掌權者。”
霍曉茹呢喃道:“不可能。他怎么可能那么信任你?你不過就是他幼時偶遇的一個朋友罷了。”
念笙真誠的提醒她,道:“我跟他不僅僅是朋友。我們是親人。是姐弟。”
“誰信呢。”霍曉茹道。
念笙無語,輕輕搖頭,只能離去。
飯店。
祁律故意將念笙帶到一家小蒼蠅館子里,他要考察念笙的品行。畢竟閱人無數的他,深知女人在貧窮面前最容易暴露修養。
“霍小姐,抱歉,我下午還有事要處理,所以只能帶你來這種地方將就一頓。下次等我有空閑的時候,一定重新請過霍小姐。”
念笙卻對小蒼蠅館特別有感情,這里包含著她對童年的回憶啊。她激情高漲的告訴祁律:“我小時候,沒有飯吃,就會來這種蒼蠅館里蹭吃的。有些人眼大肚小,叫了好多吃的,可是吃不下。便都便宜我的肚子了。我還把剩余的打包回家呢。”
祁律驚得目瞪口呆。
有個女孩把自己的不堪如此淋漓盡致的剖開給他看,這種女孩壓根就不虛榮,不勢力。
“難怪我的夫人那么喜歡你。”他嘆道。
念笙雀躍不已:“我可是為討夫人歡心,下了血本的。”
她舉起她的手:“你看,針眼子還在呢。”
祁律道:“你討她歡心,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念笙直率的笑道:“那是我弟弟,我沒辦法不管他。祁律,如果你能幫我弟減輕刑罰,我以后把你供起來,每日給你燒香拜佛…”
祁律道:“霍小姐,給一個說服我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