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約好了志愿一起填華遠理工,但是高考出分那天他失聯了。”
“沒有同學知道他的去向,我找班主任要了他家的地址,人去樓空,什么也沒有。”
“大一的時候,我幾乎把男生宿舍問遍了,沒有人認識他的名字。”
李長河從高考后說起,避開了那些朝夕相處的時光,但回憶使人痛苦,不覺間又紅了眼眶。
劉原見他久久不語,說出了自己的猜測,“會不會是家里出事了?”
“也許吧。”
李長河長長的吐出一口氣,一張臉隱在煙霧下,愁云密布,“我想見他。”
“現在?”
劉原搖了搖頭,“那不行,我也不知道他住哪里,只能明天了,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“你說。”
李長河掐滅了煙。
“額,就是你能不能晚上再出來,我怕人太多,你們倆又不知道能不能干活,我一個人忙不過來。”
劉原觀察著他的情緒,說道。
“好。”
李長河答應得很爽快,順手關掉了燈,他想以最好的狀態面對老朋友。
“關個錘子,我還沒洗澡呢哥哥。”
……燈雖然滅了,但有的人注定無眠。
10月2日下午,在烈日的灼烤下,云洛早早支起了遮陽傘。
此時攤管還沒有封路,行人不多。
云洛正低頭玩著手機,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,透著些許尷尬。
“老板,你這里有紅糖水嗎?”
是個高大的男生,身著紅藍雙色球衣,面露難色。
看樣子是華體的學生。
“沒有,我這里都是冷飲。”
云洛遞給他一只紙杯,“那個便利店應該有飲水機,應該也有紅糖賣,不然你過去問問。”
男生低聲道謝,露出窘迫的笑,潔白的牙齒,在陽光下熠熠生輝。
“你用的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