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然后什么？”
你知不知道在人間，這樣會被打的？
“你這樣只表達沒有提訴求，讓我怎么回應？”
他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：“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？”
……所以說，按照人間的說法，帝江算是我的前男友。
你問我為什么變成前男友？
兩年前，他突然遣人跟我說，他不想囿于情愛了，只想一個人呆著。
我覺得這個理由很奇怪，兩個如果不被轟殺成渣基本上等于永生的上古神，都有自己的事干，算起來幾年才見一面。
我們什么時候算是不一個人呆著了？
于是我決定去他的洞府找他說清楚。
不再喜歡我，不再愛我，喜歡上別人了，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分手理由，說清楚就好了。
“不想囿于情愛，只想一個人呆著”算什么？
他那個人，向來郁郁寡歡，我怕他著了心魔，帝江長居黃河口風陵渡，距離昆侖山不近，正巧去的路上遇到少司命。
“聽說你和帝江上神分手了？”
我都不用問少司命是怎么知道的，畢竟是掌管因緣子嗣之神。
便只“哼”了一聲，作為回應。
“那你去風陵渡做什么？”
我轉頭看著她，從牙縫里擠出來：“聽說帝江上神身體有恙，為了天道，為了人間，我也要去關心一下不是？”
還沒到風陵渡，遠遠就看著帝江的洞府前有女子。
見我瞇了眼睛，少司命很稱職地做起了沒有感情的解說：“這是洛水女，洛水水神，都說她美而無禮，性格驕縱。”
果然，我和少司命落在帝江洞府前，還沒站穩，洛水女就沖上來。
“你就是山鬼，哼，你來做什么？”
一個兩個，都問我來做什么，就算跟帝江沒有數萬年的交情，一萬多年的感情，天下又有什么地方是我去不得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