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保安室報到。
這些日子以來,我己經習慣被阿雨搖醒去上班,而且他不忍心看著我這兩大黑眼圈,所以總是掐著點來喊我,盡可能讓我多睡會兒。
“風哥,你眼睛都快凹進去了,不會要嘎了啊?”
阿雨歪嘴打趣道,不過隨即他又正色起來。
“這次你不要攔我了,我一定要幫你請個假,你首接去醫院看看吧,那邊我幫你說。”
穿衣服的我還是有點猶豫,回道:“能有啥事,每天都能吃飽睡好,不用。”
阿雨道:“三千塊的工資你賣啥命啊。”
我又猶豫了,用手機照了一下憔悴的自己,對阿雨說道:“那好吧,謝了,兄弟。”
阿雨聞言頭也不回的出門,我拖著沉重的身體爬起來,站在鏡子面前喘著粗氣。
為什么這個夢會一首纏上我呢?
我好歹也是受過高中教育的人,而且成績也非常不錯,只是因為某些家庭原因我棄學了。
怎么可以相信那些有的沒的?
相信科學!
洗漱完我拖著這沉重的身體趕往醫院。
身體指標,一切正常X光片,一切正常精神測試,一切正常。
在老醫生面前,我將自己一個月做同一場噩夢的經歷講了出來,這還是我頭一次對別人說起這件事。
老醫生告訴我。
“小伙子,你意識清醒,頭腦清晰,或許只是身體太勞累了,拋開工作好好休息幾天吧。”
隨后他又補了一句:“三千塊錢的工資你賣什么命啊!”
聞言我真有些哭笑不得,按他的吩咐拿了一些安神的藥就離開了。
我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厚重感,這藥至少能吃半年吧?
上次感冒人家就讓我拿了半年,咋這次也這么嚴重么?
連續一個月做一場噩夢真的只是勞累造成的嗎?
如果不是的話又是什么造成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