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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,兩人一前一后進入別墅。
推開門,剛巧碰上了最精彩的一幕。
陸淮東當著沈知言的面,將一個女人摁在沙發上吻得難舍難分。
身邊圍滿了起哄的男男女女。
時映氣極,咬牙切齒道:“靠!
陸淮東這個死渣男敢這樣對言言,氣死我了,我要打死他!”
說著她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,摩拳擦掌地就要沖上去。
時謙拉住她,冷靜道:“別沖動?!?/p>
有人眼尖瞧見了時家兄妹,“我沒看錯吧?
那是時少?”
“時少?
哪兒呢哪兒呢?”
一個穿酒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指了時家兄妹的方向,“那兒?!?/p>
“我去,還真是時少!
時少怎么來海城了?
還來參加陸少的生日趴,他倆關系什么時候到這地步了?”
時謙平時神秘低調,不愛出席這種場合。
他家世顯赫,身份尊貴,偏偏長相又是極其出眾的,自帶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場,這些自詡上流圈子的人即使在某些商業宴會上看到時謙,也很難找到機會與他攀談。
說話間,時謙走了過來,眾人看清他的臉,像是剛回過神,八卦聲和起哄聲在一剎那停了。
靜默了片刻。
“時少。”
一個穿著淺藍色魚尾裙的女人搖曳生姿,款款走上前去打招呼。
也有男人想巴結討好時映,時映沒功夫管那些巴結的人,她不耐煩地擺擺手,那些男人只好止步。
時映兩步走到沈知言身邊,拉起她的手,關切地問:“言言,你沒事吧?”
沈知言眼中露出微微驚喜,“映映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怕你被欺負,想著來看看你,果然被欺負了。”
時映恨恨地瞪了一眼陸淮東和林依然的方向,“渣男賤女,天生一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