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皎月領著兩人飛到了厝明宗的報名處就停了下來,讓兩人找個顯眼的地方等一下自己。
然后就去到了自己下山前待過的地方,看了眼臨近酉時報名的人還是一如自己下山時排滿了山頭,左瞧瞧右瞅瞅的尋找著落暉的身影。
想著去陌厝的潯吟閣之前把給他買的笛子給他,結果愣是從報名處的頭尋到了山腳下也沒有尋到落暉身在何處。
納悶的在長隊之中小聲嘀咕:“落暉師兄這是跑哪去了?
莫不是玩忽職守跑哪兒玩了?
不應該啊,落暉師兄如此恪盡職守斷不會失職,那是做何原因尋了半天也尋不見呢?”
惹得報名的人都側目看著郡皎月暗自嘀咕的身影穿梭在長隊之中,打量著她的裝扮紛紛在她離開的背影后唏噓的低聲議論著。
“哎,厝明宗的衣服難道不是統一的么?
為什么就她的衣服是淡藍色的?
難不成還分三六九等?”
“應該不會吧,厝明宗好像每個師尊麾下的徒弟衣服都各不相同,大多數都是以淡色系為主,這淡藍的服飾我還真不知道是誰,長得那么貌美的女子應該是哪個師尊成家后生的女娃娃吧。”
“好像不是,厝明宗應該還沒有成家的師尊,我看她的玉佩是個皎月的形狀,我記得厝明宗只要是拜了師父,他們的玉佩都會根據他們名字里其中一個字的形態打造專屬的玉佩,然后再刻上厝明宗哪個師尊的徒弟。”
“厝明宗有名字里帶月的徒弟么?”
“怎么沒有,陌厝師尊前些年不就收了個叫郡皎月的徒弟嘛,好像還是破了厝明宗不收女徒弟的先例了呢,要不然現在的厝明宗就是個和尚廟。”
“那方才那位貌美的女子正是郡皎月的話,那我們在山腳下聽到關于她的傳聞以及樣貌不都不攻自破了么?”
“可不怎么的,我剛才在山下看的郡皎月那畫像和她本人完全不搭邊,他們談論到陌厝師尊收下郡皎月的時候,面上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