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一樓之中,大部分傭人都是人仰馬翻。方才那黑衣人殺進(jìn)來,這些傭人可沒符紙護(hù)體。許多人甚至被他的神識(shí)秘法影響,現(xiàn)在腦袋還疼。突然,那管家向著雄無極走了過來,熱淚盈眶地道。“老爺,你終于醒了!”聞言,雄無極也是一陣感動(dòng),可突然,蕭道成開口道。“你還想裝到什么時(shí)候?對(duì)雄老投毒的人就是你吧?”“蕭神醫(yī),你在說什么,我怎么聽不懂啊?”那管家一臉迷糊,蕭道成直接伸手,無比狂暴的掌風(fēng),向他心臟拍了過去。“嘭!”一掌落下,那管家站在原地,竟然毫發(fā)無損,胸口處,一張符紙燃燒成灰燼。蕭道成冷笑道:“你以為躲得過我的眼睛嗎?全場(chǎng)都受到干擾,就你沒影響,還虎虎生風(fēng),我可沒給過你符紙。”聞言,那管家瞬間色變,而后也不裝了,立刻轉(zhuǎn)身便向外跑去。“想走?可能嗎!”蕭道成嗤笑一聲,撒出一把銀針,扎到那管家大腿之上。頓時(shí),他慘叫一聲,便是重重落在地上,蕭道成已經(jīng)上前,按住了他的脖子。雄無極這才回過神來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氣得急火攻心。“你,你怎么會(huì)背叛我?竟然幫助那個(gè)孽畜!”聞言,管家卻只是怨恨地看著雄無極,道:“老東西,你的好日子沒幾天了!等主人回來之時(shí),便是你命喪黃泉之際!”說罷,他狠狠一咬牙,竟然是咬舌自盡了。脖子一歪,氣息徹底消散。雄無極面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幕,沉聲道。“沒想到竟然是他!跟隨了我?guī)资辏筋^來也被那逆子蠱惑了!”蕭道成皺眉道:“雄老,冒昧問一句,當(dāng)初你的義子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憤之事?”雄無極遲疑了一下道。“小蕭,你也不是外人,我就直說了,我那義子,為了煉成一門邪功,竟然專挑孤兒院的小孩和殘障人士下手,殺了幾百個(gè)。”“后來也是霜霜的父親作為警司,意外發(fā)現(xiàn)的,否則只怕我們永遠(yuǎn)都要被蒙在鼓里!”聞言,蕭道成面色也是一變。竟然有如此邪惡之人,為練邪功,不擇手段,完全喪失了人性。“雄老,我先給你畫幾個(gè)法力強(qiáng)大的符。”蕭道成要來朱砂筆和黃麻紙,在凝練陰神之后,他能夠輕易地畫出天符紙了。蕭道成留了十余張給到他們。“雄老,這些符文法力更加強(qiáng)大,你們放在身上,用于防身。”“好。”雄無極讓寧霜霜把符紙收起來,然后說道。“小蕭,如果不介意的話,不如留在這里吃頓便飯吧?”蕭道成想了想說道:“好啊,勞煩雄老了。”“不勞煩,不勞煩。”雄無極眉飛色舞,眼角不經(jīng)意間掠過蕭道成和寧霜霜,眼中是一縷神采掠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