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陰冷的聲線從男人薄唇中吐出,玩味的聲調(diào)性感清冽,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郁:“昨晚我纏你太狠?”一句話,成功讓還在被窩里的少女腳趾羞恥到蜷縮。
救大命了!!“誤……誤會哈!”嗚嗚嗚,她不是故意打嘴炮的。
她……有意的!她就沒打算真要跟周程聿離婚,遲早也得把他吃干抹凈,先打打嘴炮過過癮而已。
但被本人聽見,就過于社死了。
周程聿眼神掃過少女,嘴角嗜著冷笑:“讓你根本起不來?”又一句,直接讓顏菁垂死病中驚坐起。
她從暖烘烘的被窩里爬起來,玉足落地,乖乖跳到男人面前。
小姑娘蹲在他面前,眼神委屈又可憐,鼻尖紅紅,杏眼濕漉漉,像只迷途的小白兔嬌糯地扯扯他的褲腿,乖得不像話:“周程聿,我會乖,你別趕我走哦。”
顏菁細(xì)軟的指尖扯男人褲腿的瞬間,軟糯的觸感好似透過褲子布料,觸上肌膚……除了昨晚,從沒有女人靠他那么近過。
周程聿瞳色驀然一深,伸出一根手指推開少女的額頭,語氣不耐又略顯僵硬道:“你只需負(fù)責(zé)治好我。”
“少肖想……別的!”最后兩個字,卻是出人意料的別扭。
暗處的保鏢周訴下巴都快驚到脫臼了:周總居然在主動觸碰……女人?周程聿的病自然不能只靠一根銀針解決,何況還有腿疾,所需要的藥材很多。
顏菁的醫(yī)藥包還在君家,她得回去拿。
簡單吃過午餐后,顏菁便將周程聿身邊的保鏢周訴叫走了。
畢竟在周園,除了周程聿,目前她就只跟他熟點(diǎn)。
雖然前世,周訴對自己意見很大,對她一直在甩臉子。
但她化為灰燼后,是他幫周程聿一起將她裝壇,偶爾也會望著被骨灰壇發(fā)呆,嘆息:“夫人,周訴從來只認(rèn)你一個夫人啊。”
——一小時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