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這件事就以這種方式而徹底告終,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,這件事對我的心理有多大的影響。
晚上我一睡覺便是父親揮舞拳頭劃破我臉上的場景,每晚都是噩夢。
每當我做起噩夢,我就會蜷縮著身體,死死抱住母親的手臂,并且不停的說著夢話。
母親發覺我的異常后摸了摸我的額頭,發現我并沒有發燒后。
母親叫醒了父親,父親抱著我來到奶奶家。
將一切講給奶奶后,父親問:“娘,咋辦呀?”
奶奶說:“孩子可能是中邪了,明天找奎的看看。”
現在的老年人依舊是很迷信,更別說是生長在農村的奶奶了。
但是她愛我也是真的。
“好。”
父親點點頭,抱著我回了家。
沒有人會想到,我是因為父親才變成這樣的。
這些也是后來我學醫研究了心理學后才明白的。
那一夜我在噩夢中睡到天亮。
第二天天剛亮,父親就帶著我來到了奶奶口中的奎的家。
這個奎的可不一般,他是我們村里很厲害的一個人,據說他可以與鬼神交流,還有著普通人不會的本事。
當然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咱們也不知道。
我被父親帶到奎的的家中,當時的我己經醒了,正在西下打量著他的家。
沒什么好看的,只有很多神像,還有很大的香火味。
像是他們家供奉著什么。
父親喊了幾聲卻沒有人應答,打聽后才知道在幾天前奎的就己經離開了我們村,去了大城市。
奎的短時間之內應該是不會回來了。
父親無奈只能帶我去醫院檢查,結果就是同樣無功而返,心理疾病根本就檢查不出來。
后來的記憶就開始模糊了,因為那段時光對我來說并不深刻。
不過,我卻在那段時間學會了走路和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