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剔骨斬肉,骨上開花。
司空長風長槍杵地,笑道:“原來這才是正主。”
來的人他與百里東君都認識,因為他們買過對方的東西。
對門的屠夫,手持他那柄剔骨刀,目光冰冷地看向屋內的人。
“有勞前輩了。”
侍從樂正抱拳行禮。
“看來這一整條街上的人,和白日里那個白眉男都是一伙的,你們來殺我,只是因為我們在這里開酒館?”
百里東君走上前說道。
“是。”
“兒戲了吧,生命是很珍貴的東西,每個人都只有一次,我們并沒有權利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命。”
聽著百里東君這番發言,司空長風不知是第幾次無奈扶額,而一旁默不作聲的鐘離詢卻是贊同地點了點頭,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:“白兄說的好,精辟。”
“哎—哪里,哪里,都是父親教我的。”
百里東君撓了撓頭,一臉謙虛。
而屠夫也不在理會二人,而是看向司空長風,緩緩道出兩個字:“白癡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一聽這話,百里東君立馬不干了,他堂堂鎮西侯獨孫,大名鼎鼎的乾東城小霸王,何曾被人這般蔑視。
司空長風嘆息,拍了拍肩膀:“你還沒看明白嗎?
顧府己經被他們包圍了,咱們礙著人晏家辦事兒了。”
沒理會還有些疑惑的百里東君,司空長風又問道:“我只問一個問題,如果我們現在從這里立刻離開,你能不能放過我們?”
屠夫搖了搖頭,又是兩個字道出:“不能。”
“那就不廢話了,打吧!”
司空長風持槍上前,借著沖勢首奔屠夫而去,長槍若蛟龍般騰出,氣勢驚人。
但屠夫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,只是舉起砍刀,輕輕一抬,就將長槍擋住了。
屠夫手持剔骨刀,這把刀在他的手中宛如一根繡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