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今天醉酒是故意的,就是想制造和我獨(dú)處的機(jī)會。
我可以當(dāng)作今天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你愿意選擇做朋友我們依然可以是朋友,
若你再一意孤行想要跨越界限,我們便會連朋友都做不成。
我說到做到。”
“霍宸風(fēng),你是我第一個這么喜歡的男人,也是第一個對我這么不留情面的男人。”
許心妍苦苦一笑,喉間漫延著酸楚,“霍宸風(fēng),能不對我不這么殘忍嗎?”
“許心妍,死了這條心也好。”霍宸風(fēng)覺得這樣對她最好,長痛不短痛。
丟下這句話,霍宸風(fēng)舉步離開。
許心妍抿著唇,努力大睜著眼睛,卻依然阻止不了淚水蔓延上來。
濕紅的眼眸是她傷心的證明。
她勾了勾唇,笑了笑,可卻有大顆的眼淚從眼眶時滾落下來。
她的心窩處傳來一陣陣讓她窒息的疼痛。
原來真正的喜歡上一個人竟然是這么的痛苦。
這種感覺她從未從別的男人身上體會過。
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她先提分手。
就算先和她提分手的那少數(shù)一兩人,她也沒有這么難過,更別說哭了。
她總是最瀟灑的那一個。
她以前總是沒心沒肺,游戲人間。
如今報應(yīng)來了,霍宸風(fēng)成了她無法渡過的情劫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。
沉睡的她被手機(jī)鈴聲將她吵醒。
許心妍從地毯上爬起來,撓了撓頭發(fā),在沙發(fā)上找著手機(jī)。
她從沙發(fā)縫里拿出手機(jī),接起來,對面是江晚溫柔的聲音:“妍妍,你還好嗎?”
許心妍一向十點(diǎn)準(zhǔn)時到店里,就算不來她會給江晚發(fā)消息說明,以免她擔(dān)心。
今天十點(diǎn)過了,江晚沒見到人,也沒收到消息,這才打電話過來。
許心妍坐靠著沙發(fā),面對江晚關(guān)心,情緒沒崩住:“晚晚,我不好,我非常不好。
江晚聽著許心妍的哭腔,感受到她的受傷與脆弱,心疼不已:“好妍妍,我這就過來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許心妍啞啞道。
江晚掛了電話,還沒走,就在“閃到”人員捧著一大束的向日葵而來:“江晚小姐請簽收。”
“我是。”江晚向快遞人員招手。
快遞員把手里的花遞給她。
江晚看到花里夾著卡片,她打開一看,是手寫的字,字如他人,龍飛鳳舞,筆力遒勁。
【我的眼里只有你
你是太陽
有你時
我目不轉(zhuǎn)睛
無你時
我低頭誰也不見】
陸辭年的情話已經(jīng)說得越來越熟練了。
江晚微微搖頭,又很受用。
“晚姐,是哪個追求者送的?”有好事店員問。
“這還用說,當(dāng)然是姐夫啰。”
“陸先生可真浪漫。”
“又是羨慕晚姐的一天。”
“你們都是太閑了嗎?趕緊工作。”江晚把花束抱到了辦公室擺好。
她出來交代著:“我去找妍妍。”
江晚走到門口與進(jìn)來的一位美女擦肩而過。
這個美女好眼熟。
下一秒,腦子里就出了“孟云綺”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