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錯了？我改！”
“你比他小，力量也比他弱，硬碰硬怎么打得過呢？”
航航眼睛瞬間亮了，“那我該怎么做？”
方婉婉見他一副如此可教矣的模樣，笑道，“我也沒什么好方法，但肯定不能用拳頭，可以咬他胳膊、擰他的耳朵、還有摳他鼻子，你覺得哪個地方會比較疼，就朝哪個地方下手。”
她小時候打不過隔壁的男孩子，就是這么干的。
說完之后又說道：“不過用這幾招，你得靈活一些，才能快速靠近他找準目標。”
陳雅燒完水牽著芬芬出來，剛好聽到這一幕，簡直驚呆了，“婉婉，這么教孩子真的好么？要真打出個好歹來，那可怎么辦？”
陳雅還是比較傳統的，大人怎么樣都可以，但孩子還小，不能教歪了呀。
“沒什么不好，我就是這么長大的，也沒怎么樣，有時候孩子的世界比大人還殘酷。”方婉婉說道。
陳雅嘆了一口氣，不說話了。
方婉婉怕航航受到影響，“你聽方阿姨的，如果有人敢打你，盡管還擊，打出事來，讓他們來找我，不過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咱就先認慫，然后回來和我說，怎么樣？”
航航看著方婉婉眼睛一眨不眨的，心里瞬間有了底氣。
方婉婉見他聽進去了，又說道：“今天阿姨有點累了，從明天起，阿姨陪你練習。”
“練習？”
方婉婉點了點頭，“你要學會靈活快速的找準我剛剛說的這些目標，這些你得練習練習才更保險，下次遇到鐵牛他要是敢對你動手，給我狠狠的還擊，打出事來，讓他媽來找我。”
航航此刻看著方婉婉的眸子里亮晶晶的，他第一次覺得阿姨好帥，也很有安全感。
方婉婉看到小家伙一臉崇拜，正想再補充幾句，突然又見他的眼神突然黯了下來，問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航航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再提這件事，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，“你說爸爸還會回來嗎？”
方婉婉深吸了一口氣，“會的！”
只要沒見到蘇城，她就不會相信。
“如果......如果爸爸回不來了，我和妹妹該去哪兒？”航航終于鼓起勇氣問了這句話。
他沒有信心媽媽會帶走自己和妹妹。
況且......她和妹妹現在更喜歡跟著方阿姨了。
方婉婉把航航拉到懷里，第一次抱了他，“只要你愿意，可以和妹妹跟著我。”
陳雅是個孤兒，她了解航航的感受了，見到這樣的方婉婉，同樣非常感動，“婉婉，還有我呀，不管怎么樣，我都會站在你身邊的。”
方婉婉點了點頭，“謝謝！”
還好有陳雅，一個人任憑她如何堅強，還是不會如此有底氣的。
“我有個想法想說說。”陳雅開口道。
“你說！”
“把航航轉到縣里去吧，學費咱們也不是出不起！你也走。”說完之后又怕方婉婉誤會，“我知道你不怕她們，也能搞定她們，但是很累，我試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