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愿？方婉婉覺得這不符合陳凱的性格。
但人家來幫忙了，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，總歸需要感謝的，想了想開口道：“我需要再做些什么嗎？”
“你想辦法再把楊婉華和文馨約出來，然后告訴我地址就成。”
“好！”
兩人談好，方婉婉就和許智云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我想去百貨商店看看！”方婉婉突然開口。
許智云欣然同意，兩人心情都很沉重，一路上幾乎沒有說其它的話。
到了百貨商店，方婉婉挑了一條項鏈和一個小錢包。
兩樣?xùn)|西總共花了一百五十多。
許智云終于忍不住開口了，“嫂子，這項鏈也不是金子做的，花這么錢買它干嘛？”
“等會你就知道了。”
出了百貨商店，方婉婉又去了電話亭給楊婉華去了一個電話，“楊阿姨，我在蘇城的包里找到一條項鏈和一個小錢包款式比較老，不知道是不是送給你的，要不要過來看看？”
電話那邊遲疑了一下，聲音有些失落，“他不會送東西給我的，應(yīng)該是你的吧？”
“我從來不帶首飾，他送我的是一雙鞋子，就是昨天來見你的時候穿的，況且這項鏈一看就不適合我這個年紀(jì)戴，以他的覺悟也不可能給別的女人買這種東西，想來想去應(yīng)該是給您買的。”
楊婉華終于繃不住了，連忙說道：“好，我過來看看。”
“還是在老地方見。”方婉婉說完又補充道：“我有個同事想見見文馨小姐，你們不如一起過來吧。”
“我問問她。”楊婉華說道。
“好的，明天見！”
方婉婉掛了電話，許智云才回過味來。
“要不你現(xiàn)在再跑一趟秦長官辦公室？”方婉婉向許智云問道。
要是平時許智云就算去也要貧幾句的，但現(xiàn)在只要對蘇城的案件有幫助的，他都不會有半分遲疑，別的幫不上忙，但跑腿的活完全不在話下。
許智云去奏長官辦公室將方婉婉的約好的地址告訴陳凱，又問了陳凱的住址。
“我今天剛到，還沒有找住處。”
“不如住我們住的那間招待所吧，有事好商量！”許智云提議道。
陳凱毫不猶豫的點頭應(yīng)下。
談完事就跟著許智云去了招待所。
方婉婉見到陳凱，好笑的向許智云問道：“我只是讓你轉(zhuǎn)達信息，沒讓你將他請來呀！”
“他還沒有固定住處。”許智云說完又解釋道：“他在這兒，咱們有事好商量。”
方婉婉想了想，點頭道：“也是！”
陳凱去辦了開房手續(xù)，房間就在許智云隔壁。
晚上許智云睡不著，去敲陳凱的門，房間打開，陳凱剛洗過澡，穿著一身松垮的睡袍，懶懶的坐在床邊給自己點了根煙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真的能幫忙找出兇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