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月為何會去到輝哥為小鳳租的隱秘愛巢,這一情況已然讓蔣凡心中充滿了極大的懷疑。
小鳳離開的時間點,以及間隔的時間,更是令他困惑不解。
蔣凡與小鳳接觸的時間并不多,僅僅從她忽視了月月這份友情,又勾搭輝哥這件事上,便看出了她的貪婪之心。
小鳳曾幫過蔣英,對蔣家有恩,蔣凡因心懷感激,起初并未深入思索小鳳這個人,如今也不想把她想得太壞,然而有些事情的確經(jīng)不起仔細推敲。
蔣凡猶豫了許久,鋪墊性地問輝哥道:“在你心里,是月月重要還是小鳳重要。”
輝哥晃了晃手里月月的傳呼機道:“這還用想嗎?”
蔣凡直言道:“這個時候,我本不想說些讓你傷感的話。
可是劉哥剛走,老頭就來到東莞,你身邊又發(fā)生這一連串事情,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,所以許多話就不得不說。
你剛才的陳述并不完整,可能是覺得許多話說出來會丟面子,應該有所保留。
從你不完整的陳述中分析,我覺得無論是溫敏到會所上班,還是小鳳的離開,都有些蹊蹺,只有月月是傷透了心,才選擇了離開。
月月在那么傷心的情況下,離開前還想到給你留下輝凡手袋廠的股權(quán)轉(zhuǎn)讓協(xié)議,就代表她對你真的動了感情。
留下傳呼機,代表她已經(jīng)絕望,不想你還能聯(lián)系上她。
她是怎么對小鳳,我們都看在眼里,可是小鳳又怎么對她,你我都心知肚明。
小鳳有恩于我姐姐,我本不想說她的壞話,但是事關(guān)重大,我也說說我的看法。
無論是她懷孕的事,還是月月給她的書信,你也只是聽她的一面之詞,而沒有得到親自驗證。
小鳳這個人雖然不能說貪得無厭,至少可以用上愛財如命這個詞。
剛拿到會所麻將廳一般的經(jīng)營權(quán),沒有超出這份收入的誘惑,她不會為了愧對一份友情離開東莞,否則也不會做出背叛月月的事。
不出意外,她要么跟了別人,而這個人可能是我們的對手。
要么是收了銀子,暫住離開只為圓回自己懷孕的謊言,近期可能會找借口聯(lián)系你。
至于溫敏,我雖然沒有見過她,但是可以從其它方面分析出一些眉目。
東莞雖然繁華,但還是不能與澳門比較。
從內(nèi)地闖蕩闖蕩澳門的女性,不但需要姿色,更需要頭腦,否則早被男人揉捏得不像人樣。
據(jù)你所說,溫敏姿色不俗,還有花式玩牌的技能,為什么會從澳門那個花花世界,屈尊到你的會所來做一個荷手,你了解嗎?
現(xiàn)在是就事論事,有句話說出來不好聽,你也別介意。
我懷疑溫敏來到會所,應該是受人驅(qū)使,而且你們已經(jīng)滾了被窩,她才敢對月月愛答不理,這才能讓月月產(chǎn)生危機感。”
輝哥聽完蔣凡的分析,撇了蔣凡一眼,又轉(zhuǎn)頭望著大海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