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具有沖擊的畫面很快讓周寧寧的情緒再次爆發,她捂住雙耳尖叫跺腳:
[狗東西,我的東西你們也敢碰!]
[都給我松手,松手!]
周寧寧像只失控的野獸瘋狂搶奪著她們手上的東西。
良久,為首的美顏師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渾身肥肉的周寧寧,甩了甩自己剛做的頭發嗤笑道:
[還以為自己是陸太太呢,伺候了這么多年,結果你連個結婚證都沒有!]
[說得好聽點是有名無分,不就是個情人嗎,高高在上給誰看呢?]
周這番話很快刺痛了周寧寧的自尊心。
她上前拽著那美顏師的頭發,尖銳的指甲成了她的武器,很快占了上風。
而就在此時,陸家來人了。
可來的不是寵妻狂魔,陸鳴。
而是一名律師,在周寧寧不解的眼神中,律師推了推眼鏡表明了來意。
[什么!要跟我解除關系,我不同意!]
[我給陸鳴生了個孩子,我就是他老婆,就是陸家的兒媳,憑什么隨隨便便把我趕出去!]
周寧寧耍無賴的坐在沙發上,我站在一旁始終冷眼沉默。
律師并不覺得意外,繼續道:
[葉小姐已經起訴了你故意傷人,她腹中是陸家的長孫,陸家以損失為由,要你今晚搬出這個別墅,且徹底離開A市,你若不同意,大可以上訴。]
周寧寧一聽,頓時癱軟在地。
上訴?
無權無勢的周寧寧拿什么去跟豪門陸家相抗衡。
于是,虎落平陽的周寧寧就這樣被趕出了陸家。
許是不死心,周寧寧又抱著從一生下來就交給月嫂帶的女嬰去往了陸家。
想讓陸家看在孩子的面上寬恕她。
只可惜,陸家并沒有同意,反而直接搶走了她懷中的女嬰。
這下,周寧寧手里最后一張牌也輸了。
見我也要走,周寧寧竟然出口喊住了我:[林晚,連你也要拋棄我嗎?]
我頓住腳步,嘆了口氣:[陸......周小姐,我也要吃飯。]
[不過我聽說陸家最近融資出了點問題,要是有人能解決,陸家肯定將她視為座上賓!]
話落,我又搖了搖頭,惋惜開口:[可又有誰能拿出這么多資金呢?]
周寧寧本如死水的眼神瞬間有了光亮,撥通了一串號碼。
很快電話接通,周寧寧驚喜開口:
[媽,你不是說你的國貿公司很賺錢嗎,我這里有筆買賣,你做不做!]
見魚兒上鉤,我給葉清歡發了:搞定。
若是周寧寧細心一點,定能察覺到我此時的嘴角勾起的詭異弧度。
就這樣,陸家的融資問題順利解決。
在得知是周寧寧后,陸鳴的態度瞬間反轉,立馬帶著周寧寧去往了民政局。
據說那天葉清歡在陸家哭得死去活來。
而我,也從周寧寧的美顏師,變成了她最信任的“好友”。
只是這樣的日子并沒持續多久,很快那筆融資就遭到了警方凍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