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也更想借機(jī)惡心黎酒酒。
黎酒酒還沒說完:“你倒是不自甘墮落,你高貴,你了不起,那你怎么不去嫁江衍云?不嫁那些豪門有錢人?是你不想嗎?”
“哦,我忘了,像你這樣的家世和人品作風(fēng),和江家和那些豪門的差距,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你連挨豪門的門把手都沾不上邊。”
“就好比云木蘭,她要是看到你這樣的還想做她兒媳,可能直接要被嚇暈過去,三顆速效救心丸都救不回來!
“我懶得拆穿你在江衍云面前得寵嘚瑟的優(yōu)越感,是覺得你可憐。怎么,肖曉你不會真以為,你和我是一個level(水平)的吧?”
這一刻,黎酒酒氣場全開。
像這種女人,就是不能對她客氣。
“你!”
肖曉這下更是氣得要死,沒想到現(xiàn)在的黎酒酒,這么伶牙俐齒。
何況,黎酒酒的每一句話,都戳到了肖曉的肺管子。
字字句句,她都無法反駁。
最后,肖曉只能鐵青著一張臉你了半天,都說不出一句話。
以前仗著江衍云的寵愛,在黎酒酒面前獲得的那點子優(yōu)越感,此刻全都變得蕩然無存了。
那些年她在黎酒酒面前的shiwei,以及挑釁,好像全都成了笑話。
顧秦深壓根懶得看肖曉一眼,但對黎酒酒維護(hù)他的行為,感到十分有意思。
男人俯下身,低聲在她耳邊說:“酒酒,沒想到你這么維護(hù)我?”
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夾雜了點笑意,就這么敲在黎酒酒的耳鼓里,掀起一陣觸電般的酥麻,撩人得要命。
黎酒酒臉難免紅了一下,還是很堅定地回答他:“顧先生,你是我老公,我肯定要護(hù)著你。”
顧秦深聽了,并沒有回應(yīng)什么,但他握住了她的手,十指相扣,帶著她離開。
至于肖曉,他從頭到尾,都沒有給她一個余光。
肖曉在背后看著,眼神怨毒,恨得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。
最后,也只能憤恨地離開。
黎酒酒,你給我等著!我不會讓你好過的。
反正她嫁了這個窮酸男人,黎酒酒再怎么樣,也翻不了天。
——
路上,顧秦深開著車,朝他們租的房子駛?cè)ァ?/p>
黎酒酒坐在副駕駛上喝奶茶,看著擋風(fēng)玻璃刷一晃一晃的,玻璃上的雨水被迅速甩了出去,不遠(yuǎn)處紅綠燈的光線折射進(jìn)來,組成一個不算寧靜的雨夜。
顧秦深打轉(zhuǎn)方向盤,問了一句:“現(xiàn)在心情還算不錯?我以為,經(jīng)歷了下午的事,你的心情不會很好。”
黎酒酒聽了,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她敞開心扉地對他說:“你剛才沒有送肖曉回家,我還是挺高興的。我擔(dān)心你像有些男人一樣,對異性沒有任何邊界感。就算她真的想蹭車,也該好好說,并且詢問一下我這個女主人的意愿,而不是把我當(dāng)空氣。”
“而且,肖曉是我最討厭的女同事,以前江衍云在的時候,她就做過很多離譜很讓我惱火的事。不過那個時候,我會忍耐她。”
“后來江衍云離開公司,她還是那副德行。只是她不知道,我不忍著她了而已。”
大概,女人就是會格外地想要得到例外和偏愛吧。
她討厭肖曉,所以不希望顧秦深幫她最討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