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黎高軒這些傷人的話,黎酒酒內(nèi)心卻再也沒有一絲波動。
她是出了名的萬人嫌,也是人人唾罵的惡毒心機(jī)女。
可偏偏,她就遇到了一個愿意護(hù)著她,也不會從別人嘴里認(rèn)識她的顧秦深。
想到這里,她心里還劃過一絲暖意。
所以無論如何,她都會把顧秦深從里面救出來。
她說:“黎高軒,你想要我把公司股票贈送給黎敏,可以。但你要確保顧秦深沒有任何事。我相信,黎三少應(yīng)該是個講誠信的人。”
“酒酒!”
秦雅雅握著黎酒酒的手,心疼得要命。
“那是你的東西,怎么可以隨隨便便......而且,你不是想買房嗎?如果股份給了她黎敏,那你和顧秦深欠的錢......”
黎酒酒對閨蜜笑了一下,那笑容里,帶著幾分堅強(qiáng)。
“錢乃身外之外,只要顧秦深平安就好。”
這句話,給秦雅雅也帶來了很大的沖擊。
她紅著眼,哽咽道:“好,不管你做什么決定,我都支持你。酒酒,你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,你那么堅強(qiáng)勇敢,換了我,真的承受不住這么多。不管別人怎么污蔑你,我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這一邊。”
“顧秦深是個好男人,而你,也值得他愛!”
她也還有點積蓄,到時候幫閨蜜渡過難關(guān)。
秦雅雅紅著眼,惡狠狠地瞪著黎高軒:“姓黎的,你他媽現(xiàn)在滿意了吧?當(dāng)個豪門少爺真了不起,以權(quán)壓人。你們黎家一家子,全都是chusheng。”
秦雅雅的每一個字,都帶著強(qiáng)烈的憤怒情緒。
媽的,她心疼酒寶,心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。
這一家子chusheng,怎么可以這么chusheng。
黎高軒聽到黎酒酒喊他的名字,心里只覺得荒唐,氣得直接笑了。
“怎么,我只是讓你給敏兒賠罪,你就擺出一副我們所有人都在欺負(fù)你的模樣?早知如此,就該安分守己,不要惹是生非。”
“你叫我黎三少,那我請問,你有什么資格叫我黎三少,還叫我的大名。”
黎酒酒只淡淡道:“我為什么不能叫你黎高軒?叫什么都是我的權(quán)利。怎么,難道你黎三少可以仗勢欺人,以權(quán)壓人,讓人牢底坐穿。現(xiàn)在連人家叫你名字,都要管了嗎?我告訴你,你還真管不了。”
黎高軒厲聲道:“你就是不能叫我黎高軒!你不配。”
黎酒酒冷笑一聲,轉(zhuǎn)過臉,不想再理會他。
最后,丟下一句話。
“黎高軒,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你把股份給黎敏了,也希望你信守承諾。”
黎高軒看著眼前的黎酒酒,終于意識到了一點陌生。
他皺眉:“黎酒酒,這根本不像你。”
黎酒酒,根本不可能這么容易平靜地接受這樣的結(jié)果。
以前的黎酒酒,這個時候,肯定跟他據(jù)理力爭,不會愿意輕而易舉地把股份交給敏兒。
她是那樣的桀驁不馴,會反抗,會和家人斗嘴。
可是現(xiàn)在,她卻像是拔掉了身上所有的刺,不再反抗。
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?
可是現(xiàn)在,黎高軒卻覺得莫名的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