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月蘞給他們藍莓臺的金屬盤里，只有一個空白文件夾。
里面壓根沒有視頻。
丁導倏然轉頭看著屏幕里的蘇月蘞。
少女雙手抱胸，隨意靠在沙發上，姿態輕松，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。
而角落里的吳敬業正在操作電腦，有個鏡頭正對著電腦屏幕。
丁導瞬間明白了一切。
蘇月蘞把真正的視頻給了吳敬業，給他們的本就是空白的！
可，她就這么篤定自己會對視頻動手腳？
丁導跌坐在椅子上。
完了，他這回真的完了。
直播現場。
臺上的盧靜和李晴婉、蘇泠蕓三人沒拿手機，自然不知道網上發生的事，她們都以為還在廣告中。
但臺下的那些觀眾并不是沒手機，他們之中不少人在刷，也跟著下載了微微視頻，見兩邊的直播不一樣，連忙推薦身邊的朋友下載。
很快一傳十十傳百，現場觀眾幾乎都下載了微微視頻觀看。
看著看著，那些人就躁動了起來。
蘇泠蕓不解，低頭小聲詢問李晴婉：“媽媽，你有沒有覺得...那些觀眾看我們的眼神不太一樣？”
“大概是同情我們碰上蘇月蘞那么個家人吧。”李晴婉心里頭煩躁，隨口答道，“這直播什么時候結束？到時候讓向峰多買買水軍，就說蘇月蘞的通話錄音都是合成的不就好了，反正網友那么好糊弄。”
蘇泠蕓在心里罵了一聲蠢貨，默默起身表示要去洗手間。
“剛剛讓你別喝水吧？快去快回。”李晴婉有些心不在焉，語氣也不太好。
“是，媽媽。”蘇泠蕓面上恭敬。
走到后面走廊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登錄，一眼就看到了掛在熱搜上的詞條。
【蘇家虐待蘇月蘞】
【蘇月蘞蘇家的受氣包】
【蘇家虐待罪】
【心疼蘞寶】
她顫抖著手點開，一下子就看到了網友截錄的小視頻。
【黑子和水軍呢？現在怎么不說話了？是不想黑嗎？是黑不動了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