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了,我先看看,這次你們又搞什么名堂。”她吐槽了幾句之后,出于好奇心,轉(zhuǎn)身徑直走到白色毛球身邊蹲下來,瞧了瞧:“哦!原來是一只白色的狗子。”
白色的狗子瞇著眼睛,喘著粗氣,白亮透凈地毛發(fā)上,零星灑落著點點血漬。看起來奄奄一息,右小腿血流不止,那慘狀,像是經(jīng)歷了人間煉獄一般,看了讓人忍不住心生恐懼。
這血腥的一幕,直接把五歲的浣如歌,嚇出了一把冷汗,她抬手擦了擦汗,伸手輕觸了一下狗子的毛發(fā),狗子哆嗦了一下,浣如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,她緩緩了情緒,對著白色的狗子呼喚了一聲:“喂!狗子,你沒事吧?”
狗子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浣如歌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:“不好意思,忘記了,你又不是人,怎么可能聽得懂我說什么呢?”
浣如歌一股正義感油然而生,侃侃而談:“這群家伙,真不是人,連一只狗子都不放過,太過分。早知道,就應(yīng)該好好教訓(xùn)他們!今天算是便宜他們了。”
發(fā)泄完不甘的情緒后,浣如歌又看了一眼狗子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傷口血流不止。頓時心生憐憫,著急地翻了翻身上的東西,她渾身摸了個遍,卻找不出一個可以幫狗子,治療傷勢的東西。
“狗子,你運氣真不好,我今天身上也沒帶什么東西,沒什么東西可以幫你減輕痛苦。”
“還有,你的傷勢這么嚴(yán)重,我得得拎你回家,才能得到有效的救治。所以,得罪了。”
說罷,浣如歌撕出裙角的一塊小破布,快速幫白色的狗子涂山焱,讓了簡單的包扎。又從衣袋里掏出一個素色的小布兜。平鋪在地上,雙手將狗子托起,將狗子放進(jìn)素色小布兜里。
可能由于動作幅度太大,搖搖晃晃中,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狗子涂山焱,浣如歌見狗子涂山焱醒了大喜,小聲問道:“醒了嗎?你還好嗎?”
剛醒過來的狗子涂山焱還在迷糊中,搖頭晃腦地站都站不穩(wěn),完全搞不清楚狀況,等他看清楚浣如歌的臉時,以為又遇到了危險,他立刻變得兇神惡煞,二話不說地朝浣如歌臉上撓一爪子,快速逃竄。
這一爪子把浣如歌撓得找不著北,也顧不得有沒有受傷了,急忙追著狗子涂山焱解釋:“狗子,你別跑了,我不是壞人……!”
狗子涂山焱根本聽不進(jìn)去,拖著受傷的腿,一路踉蹌逃脫。浣如歌看狗子涂山焱跑得賊快,不由得垂眸面露難色:“遭了,它該不會以為,我跟大胖子是一伙的吧!不行,不行,這誤會太大了,得趕緊把狗子,追回來。”
“對了,這狗子,受那么重的傷,如果不帶回去,再遇到大胖子他們,必死無疑。”浣如歌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擔(dān)憂的神色。她快速將小布兜塞進(jìn)衣袖里,站了起來,哪成想,這個時侯,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:“咕咕咕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