浣如歌敲了敲了小腦瓜,想了想,回了一句:“說得也是!”
狗子涂山焱沒有說話,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:“這都要想這么久,看來你這丫頭的腦子,不太靈光。”
浣如歌立刻將把狗子涂山焱放了下來,從裙角處撕了一塊布條出來:“狗子,我身上也沒有別的東西,可以幫你處理傷口了,這個就先應(yīng)急一下,別嫌棄。”
說完話,立刻上手幫虛弱的狗子,快速包扎傷口。狗子此時,也沒有力氣再跑了,只是呆呆的望著浣如歌,輕聲問道:“臭丫頭,你為什么救我?”
浣如歌繼續(xù)包扎著,隨口回了一句:“沒為什么?路過順手,看不慣,大胖子欺負(fù)人?”
浣如歌的回答,并沒有解決狗子的疑問,狗子盯著認(rèn)真包扎的浣如歌繼續(xù)問:“看不慣?順手?可我不是人,難道你不害怕嗎?”
浣如歌心如止水說道:“害怕?有什么好怕的?這種事情,在這個大荒亂世,不是很常見嗎?既然不是人族,又是野獸身型,不是人,買就是妖族了。妖也有好壞,像你這種妖,能被欺負(fù)成這樣子,想必也沒有什么威脅。”
狗子疑惑地問道:“難道你真的不怕被我吃了?”
“吃了……?哈哈哈……!”浣如歌捧腹大笑:“狗子,你開什么玩笑?你這副樣子,我吃了你,還差不多?小心,我把你讓成美食!”
“……!”狗子大汗,盯著浣如歌無言以對。心想:“我去,這丫頭,什么人呢?居然想吃妖族,這大荒亂世,真的這么猛了嗎?現(xiàn)在流行人吃妖了嗎?”狗子一想到這里,內(nèi)心猛然一震,他不淡定了,又開始盤算他的小九九,準(zhǔn)備撒腿就跑。
浣如歌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,抬頭看了一眼狗子,狗子心慌得不行,大汗淋漓。她看了許久狗子繼續(xù)說道:“再說了,妖又怎么樣?妖也是一條生命,人也是一條生命,有什么不一樣嗎?”
“……!”狗子雙手交叉于胸前,沒有回應(yīng)浣如歌的話,心想:“大荒亂世,我們?nèi)搜揪筒缓希愀艺f這個讓什么?”
見狗子涂山焱沒反應(yīng),浣如歌繼續(xù)低頭傾訴著她的想法:“我阿娘說了,眾生平等,妖跟人,除了壽命長短不一樣,沒什么不通的。倒是你這只狗妖,我比較好奇?為什么會流落在荒山?”
一連串的狗子狗妖,侮辱了狗子涂山焱的尊嚴(yán),激怒了狗子涂山焱:“說了很多次了,我不是狗子,更不是狗妖,別把我跟低等的狗子狗妖扯一塊去。”
浣如歌壓根沒把狗子涂山焱的話,聽進(jìn)去,她幫狗子涂山焱包扎完,立刻站了起來,拍拍手,隨口說了一句:“好了,幫你包扎好了,不過你的傷,沒那么容易好,你還得跟我回家一趟。”
聽到“家“這個字,狗子涂山焱很反感,他的眼神變得空洞無助,強(qiáng)撐著受傷的腿。往后挪移了幾步,眼里泛著淚花:“不,我不回!我沒有家!”看起來十分害怕,像是經(jīng)歷了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