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女方當(dāng)事人,郝雪見到這一幕后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。她俏臉通紅,心里更是跟吃了蜜一樣甜。
這一晚,一家人帶著滿滿的喜意去入睡了。
而展英,則是跟郝雪共同走進了她的閨房。兩個人長時間沒見,這一接觸,頓時如天雷勾動地火,一發(fā)不可收拾......
在一家中等醫(yī)院里面,此時鮑大富正躺在一張病床上。
他瞪著面前穿西裝的胖子,喝道:“潘金波,醫(yī)生怎么說老子的,你給老子說實話!”
潘金波是那家飯店的老板,他在當(dāng)?shù)匾彩且环胶佬郏墒窃谟兄畮變|家產(chǎn)的鮑大富眼中,他不過是一個跑腿的而已。
潘金波也是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,所以一直沒有敢反抗鮑大富。
聽到鮑大富問他這個問題,他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鮑董,這家醫(yī)院水平比較低,可能結(jié)果有點水。要不,要不咱們換一家好點的吧?”
“有點水?換一家?”鮑大富冷笑,說道:“你們這偏僻的地方哪里去找好一點的醫(yī)院?就算找到了,難道就真的能幫我把兩只手接回去嗎?”
潘金波額頭流出了冷汗,但是他卻不敢擦,任由冷汗劃過臉頰,他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:“鮑董,這,這家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說,說您的兩只手傷口處有一股不明的能量,破壞了很多組織,所以,所以接不上了!”
“嘿嘿,不明的能量?破壞了很多組織?接不上了?!”
出乎潘金波意料的是,鮑大富并沒有被這個結(jié)果給嚇得面色大變,也沒有大發(fā)雷霆拿他出氣,而是坐在床上仿佛一個精神病人般喃喃自語。
但這幅樣子,卻讓潘金波更加害怕。鮑大富無論是恐慌,還是暴怒,那都是人之常情。可他現(xiàn)在一個人喃喃自語,還時不時地笑兩聲,這讓潘金波感到毛骨悚然了。
“展英是吧?”鮑大富抬起了他的頭,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怨念,將潘金波都給嚇了一跳。
“給我想辦法,我要,展英死!我要,郝雪那個賤人死!還要,那個破村子永無出頭之日!”鮑大富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,顯然對展英和郝雪等人充滿了濃濃的恨意。
潘金波被鮑大富這么逼著,心中也是一陣惶恐。不過他不敢反駁,而是大腦飛快地轉(zhuǎn)動著,想著能有什么辦法幫鮑大富報仇。
片刻之后,不知是不是在鮑大富的壓力之下,潘金波腦子轉(zhuǎn)動變快了。
他驚喜地說道:“鮑董,我想到辦法了!”
鮑大富嘿嘿冷笑,讓潘金波將他的辦法一一道來。
第二天清晨,公雞準(zhǔn)時打著鳴,朝陽毫不吝嗇地灑在小石溝村,讓小石溝村充滿了和煦的農(nóng)村氣息。
展英和郝雪并沒有很早起來,展英半躺在床頭,郝雪睡眼惺忪地趴在他的胸口,顯得十分慵懶。
經(jīng)過昨天瘋狂的一晚,兩個人現(xiàn)在顯然更加親昵了。
“雪兒,我都沒有問過你,你當(dāng)這村里的村支書,準(zhǔn)備怎么發(fā)展小石溝村呢?”展英撫摸著郝雪的頭發(fā),讓郝雪舒服地逼著雙眼享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