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鎖氣銬好像沒有任何能耐將我的氣機(jī)元精給封鎖,至于我體內(nèi)的幾樣玄物,黃帝秘藏,黃帝誥令,以及道教祖庭氣運(yùn)光符,就更不可能受到這鎖氣銬的影響,甚至黃河金鎏劍,都無法鎖住。我們?nèi)吮话采狭随i氣銬后,就輪到賈斯丁了。他也不是修氣機(jī)的,他們西方的力量,似乎也不會受到東方的鎖氣銬影響,盡管,他的鎖氣銬還沒有戴上,但聯(lián)合士族精心準(zhǔn)備的四副手銬,好像對我們四人都沒有什么作用。給他安手銬的人,則是兩位九品,從這點(diǎn)來看,也能看出,聯(lián)合士族對這賈斯丁并不重視。賈斯丁瞄了一眼鎖氣銬后,卻大喊道:“窩不戴!窩不戴!窩賈斯丁沒有罪,為什么要像是犯人一樣!放了窩!你們可知道窩的老師是誰,得罪了窩,窩的老師不會放過你們的,窩敢打包票,你們?nèi)魏我蝗硕蓟畈怀桑 泵婢吣醒凵褚怀粒f:“找死的東西!給我銬上!”而與此同時(shí),王熙烈皺了皺眉頭,突然附在面具男的耳朵邊,說了些什么。王氏對賈斯丁的底細(xì)是有些了解的,他似乎是在向面具男說明賈斯丁的情況。“西方人......”接著,只見面具男的眼神突然微變,喃聲說了句。他遲疑半響后,說:“西方之力,我們的鎖氣銬也封鎖不住,既如此,他就不要戴了。”面具男下了決定后,那兩位九品這才退開,賈斯丁大口的松了會氣。可接著,王熙烈說:“首鼠兩端的洋人,手銬之苦雖能免去,但你不要以為就這樣放過你了,你也得跟我們走,將這另外兩位偽裝了身份之人的底細(xì)如實(shí)告知,并且將你們之間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都要告訴我等,不然,就算你的恩師來此,我等聯(lián)合士族也不懼!”賈斯丁這會倒是沒有再掙扎了,兩位九品扣住了賈斯丁的手臂,他也很配合。而后,來了四輛車,我們四人各自的被押上了一輛車,聯(lián)合士族或許是防止我們說話,密謀些什么,所以做此安排。我的車上,只有一位八品的司機(jī),但看押我的人,卻是陳家莊的面具男。他坐在我的邊上,眼神陰沉的盯著我。接著,他問我:“你到底是誰?”“誰告訴你們聯(lián)合士族,我們拿走了氣機(jī)?”我沒有回答他的這個(gè)問題,而是反問他。“我在問你,你到底是誰!”面具男的聲音尖銳且冰冷,對我呵道。我平靜的看著他,說:“你何不將我臉上的偽裝給卸下?”“說的好。”面具男冷笑連連。我則接著說:“可只要你卸下我的偽裝,繼續(xù)將我當(dāng)成犯人,你也許永遠(yuǎn)就找不到那八百縷氣機(jī),你信我,別說你是五品了,就算是四品,也絕對找不到!”面具男的瞳孔微縮,他沉默了下后,突然再次咧嘴冷笑了起來,說:“死到臨頭了,還敢威脅我?呵呵,我不著急,落在我的手中,你覺得你的秘密還能藏多久?等回去之后,我也有的是時(shí)間來看看你的秘密。”“是么?”我反問。“你就像是一盤上好的美味佳肴,倉促使用,下咽的味道不夠痛快,我會洗好手,倒上一杯美酒,慢慢的享用......”面具男看著我,玩味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