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冰涼涼,格外舒爽。
就已經在她心底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凌若蘭借著父親,和陸淮小叔,那位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搭上關系,借著關系,和陸淮有了幾次接觸。
她寫了封情書,告知心意。
其實失敗,在意料之中。
但是不說出來,他永遠不會知道。
凌若蘭不怕失敗,但不想什么都沒留下就失敗。
只是寫完了,心里又糾結。
被拒絕了,要怎么不尷尬?
凌家和陸家能不能接親?
糾結之下,她沒有親自去,托人把書信送到了陸家。
那天,她等在餐廳,緊張到手指發涼。
陸淮那輛花里胡哨,格外顯眼的車進入視線的時候,凌若蘭心跳如鼓。
卻沒想到,他下車后只看了一眼,便倉皇離開。
為什么?
凌若蘭僵在原地。
久久反應不過來。
在之后,她接受事實,遠赴國外。
她刻意避開和陸淮所有相關的消息,卻還是在偶然遇見陸遠舟后意識到,她沒忘。
輾轉反側后,她又聯系上陸淮。
一邊完成學業,一邊創業,一邊又去看他的比賽。
很累,但格外充實。
后來回國。
兩人交集變得更多了一些。
但陸淮仍舊沒有半分戀愛結婚的心思。
凌若蘭看了眼窗外,車水馬龍,秋葉飄落。
她一時竟還有些想感謝那次意外。
就這么將她和陸淮推到了一起。
想起這個,也應該謝謝陸小叔,若非他逼那一下,也不可能有今天。
陸家去凌家商量婚事,是在時染出了月子之后。
程云和陸遠山格外重視。
凌若蘭看了看客廳快放不下的東西,再看看爸爸似笑非笑,似愁非愁的神情,覺得有些好笑。
對凌家來說,其實陸家不是很好的親家,樹大招風。
但凌父又真的為女兒高興。
兩家先商定了訂婚,
在今年臘月十八。
飯局過半,陸淮拉著凌若蘭去外面透風,他小聲問:“你會不會太倉促?”
“倉促?”
凌若蘭思索了一下。
她其實覺得有點慢了。
因為光是訂婚就要等三個月,再商量結婚,就得是年后的事情了。
她其實挺著急的。
所以她逼近一步:“你不覺得進程很慢了嗎?”
距離太近,女孩漂亮的眉眼,看得他喉間發緊。
陸淮抬手往后推了推她:“你把我氧氣都吸走了。”
凌若蘭沒忍住笑出聲。
大傻子。
“陸淮,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?”
凌若蘭當然知道,他沒有談過,但也知道,他不禁刺激。
果不其然,陸淮嘴硬:“你看不起誰呢?”
凌若蘭故作驚嘆:“我看你離我這么遠,我以為你毛頭小子,什么都不懂呢,情侶乃至夫妻,那出門不都是手牽手,抱一起,親一下嗎?”
“你什么都不做,真的像是沒談過戀愛的愣頭青。”
陸淮看著她,喉結滾動,然后托著她的下巴猛地低頭親下去。
看不起誰!
小爺只是怕熱情起來,嚇到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