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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來的賤婢竟然敢頂撞東宮主母？
巧兒，給我掌她的嘴！
掌到她講不出話為止！”
程小小蹙眉，這年頭反派還真是囂張啊。
“勸你趕緊放開我的婢女，你己經是太子妃了，下毒害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嗎？”
她淡淡地開口。
“左不過是嫉妒我生得花容月貌，得太子愛護，而你不過是一介三品武夫之女，靠著些手段爬了床，真以為自己是鳳凰了？”
“別忘了，東宮的主人是由我丞相府決定的，這一點你永遠記住。”
程小小的眼中暗藏著鋒芒。
何幽瑾驚異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，這些話不像是她記憶里的那個唯唯諾諾安分守己的側妃能說出來的。
“那又怎么樣？
本宮是嫡女，正妻所出，自是比你這個庶女有資格做東宮的女主人！
況且你不想知道是誰給了我這絕子湯嗎？
呵，正是你那苦苦思盼的夫君！”
“至于丞相府，先帝駕崩，朝中暗流涌動，他們自己都焦頭爛額，你這個殘廢，誰能幫你通風報信？”
被戳中了痛處，她有些惱羞成怒，隨后想到了什么，又洋洋得意地顯擺著，金釵在頭上一顫一顫的。
巧兒見狀，揪住凝香的頭發甩了她一記耳光，可偏偏凝香是個倔強的人兒，不論怎么打都不愿交出手中的東西。
“賤婢！
好大的膽子，還想躲？
看我不打得你半死，再拖出去充進花街賣給那些老男人！
叫他們好好玩玩！”
凝香瑟縮成一團，緊緊閉著眼睛躲避著西方的咒罵和踢打。
“啪！”
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何幽瑾臉上，她甚至來不及收起笑容，白嫩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。
不知什么時候，程小小居然站了起來，利落干脆地給了何幽瑾一個重重的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