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車子停在了醫(yī)院的地下車庫,等會我會安排人帶你們過去,笙笙,你想去哪里就直接跟這個人說,下午六點(diǎn)之前回來就行,不要太晚,不然我會擔(dān)心你的。”
陳子期給了南笙笙一部新的手機(jī),輸入了他的電話,然后戀戀不舍的把南笙笙送到地下停車場,看著我們上了車。
南笙笙湊上前跟前面的說了幾句,因為聲音太小,我根本沒辦法聽清,只能聽到個只言片語,什么紀(jì)念,什么老地。她說完以后,車就啟動了,陳子期也離開了。
跟南笙笙一起出了醫(yī)院,看著車窗外那越來越小的醫(yī)院,我的心里不禁還有點(diǎn)感嘆。
原本以為出來很困難,畢竟想要跟張寒玉打個電話都需要等個兩三天才能得到機(jī)會打一次,而且打不通就沒辦法再打了,結(jié)果想要出醫(yī)院,只要跟南笙笙說一句就好了。
那我想要回c市,只要不被她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真正意圖,豈不是只要等南笙笙心情好跟她提一句就行了。
想到這些,我的心情不禁明朗了很多。
“等會你就知道了,是驚喜哦。”
“笙笙,我們等會去哪里啊?”
長安游樂場,a市這三年興建的最大最有名的游樂場。
之前他剛落成的時候,南笙笙就強(qiáng)烈的要求我陪她一起出來玩,可那時候的我還在事業(yè)的上升階段,手上還有幾個項目需要處理,因此拒絕了和南笙笙一同前來。
我只知道那天南笙笙因為這件事情在電話里跟我吵了一架,然后就再也沒有跟我說過任何有關(guān)游樂園的事情。
“陳先生,還是之前那幾個項目嘛?”工作人員看到南笙笙出現(xiàn),十分自來熟的問道。
陳先生,我皺了皺眉,心里不是滋味。
“你們工作人員怎么回事,我老公姓段不姓陳,之前那個人是我弟弟而已。”南笙笙冷冷的提醒到,表情不是很難看。也許是自覺自己認(rèn)錯人了,工作人員趕緊道歉。
“對不起,看錯人了。”又看向南笙笙,臉上的表情很復(fù)雜。
南笙笙對我似乎有點(diǎn)愧疚,跟我說話也軟了幾分。
“川哥,你想玩什么,我們一起啊。”
我看著那高聳又尖叫不斷的過山車,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道,“過山車,我沒有做過過山車,我們一起去吧。”
南笙笙很意外我的選擇,她看著我,眼神里有些難以置信,“這個有點(diǎn)挑戰(zhàn)性,川哥,你是認(rèn)真的嘛?”
看我沒說話,她又拒絕了我的選擇,“川哥,你有恐高癥,還是不要去玩了吧,萬一出事了怎么辦。”
聽著南笙笙的話,我心里有點(diǎn)惱怒。
“你既然說了讓我自己去選,那無論我選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選擇,你要是不想玩的話就不要跟我。”南笙笙也只好妥協(xié)。
有個名人說過,人的痛苦來自于自己的無能。
我段懷川并不無能,人可以被消滅但不可以被打敗,有時候,確實應(yīng)該直面自己的困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