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周二歸沈寧鳶,周三周四歸宋雨,周五周六歸蘇若云。
周日他們則共享許時辰。
這件事在整個京圈被津津樂道了很久。
回到包廂,三人的注意力從畫上轉移,許時辰則乖巧的給他們倒酒。
蘇若云不經意抬眸,這才發現,許時辰今天穿了條淡黃色的裙子,他微微蹙眉:“衣服換掉,小野從不穿這個顏色。”
這三年來,許時辰對他們有求必應,但凡其中一個人覺得她有哪里不像周懷野了,她都會立刻改掉,仿佛生怕被丟掉一般。
所有人都說,她就是天生下賤命,為了三百萬,什么自尊都不要了。
果然,許時辰立刻乖巧的回答:“對不起,我立馬去換掉。”
說完,她立刻跑去外面,找服務員借了一條白色的裙子。
換完回來后,剛要推門而入,正好聽到里面在談論自己。
“沈少,宋少,蘇少,我說你們這幾年也沒少找小野的替身,怎么就這個許時辰一直留著,別是用出感情了?”
問話的人語氣帶著嘲諷,引得里面一陣哄笑。
緊接著,傳來幾道冷笑聲。
沈寧鳶握著酒杯,勾唇道:“你會把你身邊最聽話的一條狗扔掉嗎?”
宋雨亦表情冷淡:“消遣用的東西,談得上感情?”
而蘇若云則漫不經心的喝了口酒:“還沒膩,膩了照樣會扔。”
言談之間,甚至根本不像把許時辰當人來對待。
她一進來,包廂里所有的目光又下意識都看向他,仿佛是為了印證剛才他們剛才的這些話,蘇若云放下空酒杯,冷冷地把她叫過去。
“給我倒酒。”
許時辰聽話的拿起酒瓶,又聽蘇若云道:“跪著倒。”
跪著倒酒,這種行為,顯然是故意要在眾人面前羞辱她。
許時辰只沉默一秒,便聽他的話順從的屈膝跪了下來,恭敬的給他倒完酒,又送到蘇若云手中。
給蘇若云遞酒時,她忍不住看向他眼角下方的痣。
蘇若云的長相很野,尤其是眼角下那一顆罕見的紅色淚痣,讓整個人看上去更多幾分邪氣,但他向來最不喜別人盯著自己的淚痣看,察覺到目光,眉頭微擰,許時辰立刻識相的低下了頭。
接著,宋雨又隨手招她過去。
宋雨同樣很帥,但他的帥氣則和的俊朗則跟蘇若云全然不同,他的帥偏正統,眼睛很好看,瞳仁是茶褐色,誰跟他對視一眼,都會忍不住沉淪在那雙眼里,可他偏偏是玩世不恭的人,對除了周懷野之外的人,全都不甚在意。
他手上燃著火光,眼神俯視著許時辰。
只微微抖了下手中的雪茄,許時辰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她凝視著宋雨的眼睛,攤開兩只掌心,并攏伸到他面前,他便毫不客氣的將雪茄放在她掌心捻熄。
火熱的灼燒感傳來,許時辰臉色慘白的咬牙,不讓自己叫出聲。
她的掌心上瞬間多了快疤,宋雨反而笑著說:“小野手上也有塊疤,這樣更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