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一片私田,而王耀宗這兒,一開口便是五畝地。
人群再次小聲騷動起來。
看著眼前蠢蠢欲動的人群,王耀宗自己心里卻是清楚,這一仗打下來,這些軍漢十有八九都是活不了的。
當然如果他們當中真有人能活下來,王耀宗自然也會去求定國公,給這些軍漢脫籍分地免捐。
“一幫殺才,天上掉餅都他娘接不住。”
一個燒餅臉的壯漢撥開人群,行了個蹩腳的軍禮,隨即操著一口西川話甕聲甕氣地說。
“標下平武衛左都隊正曹八七,唯將軍馬首是瞻。”
見有人帶了頭,其它軍漢們頓時感覺有了主意,也紛紛有樣學樣。
“唯將軍馬首是瞻。”
王耀宗心里這個別扭啊。
這幫軍漢現在只是因為有了點活著的希望,這才愿意跟著自己。
沒聽他們說的是“馬首是瞻”而非“效死”嗎?
那多半是存了見勢不妙就要開溜的心思。
但王耀宗轉念一想,接下來自己要去干的事可是玩命,有這么些人跟著自己就比啥都沒有來得要強,只是這幫軍漢的成色實在堪憂……“爾等雖說是衛軍,但是在這衛所中想來也不識軍令,如今既然入我帳下,我且與你們約下五斬之令。”
也不等軍漢們有所反應,王耀宗便繼續開口:“有令出而不遵者,斬;臨戰畏敵不前者,斬;同袍有難不援者,斬;搶奪瞞報軍功者,斬;最后……”王耀宗頓了頓。
用腳踢了一下地上殷十七的尸體,又搖了搖頭。
“算了,暫時就先這西條吧……曹八七,你既然之前就是軍官,本將便命你為平武衛左都指揮使,這一都現有的五十人就由你來節制吧。
速帶你部去造飯休整。”
按大燕軍制,五人為一伍,兩伍為一什,五什為一隊,兩隊為一都,這也就意味著一都滿編其實是一百人,而現在整個平武衛上下不過五十來口,曹八七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