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速度并不快,臉上也沒有多少戾氣怒氣,反倒是儒雅之意更多了幾分。他啊,就是個讀書人。謝天抬頭望著這棟宏偉的別墅,看著那足有三米高的沉重木門,手指輕輕叩在門上。“麻煩通報一聲,南陽謝家謝天,有事請見。”別墅大門外,兩名家丁不耐煩的擺了擺手:“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們說,家主不是誰都能見的。”近期南陽謝家來了一批人,仗著送來了一個聯姻的人,就在家中作威作福,讓人反感的很。這也是這兩名家丁不耐煩的原因。謝天理解的點了點頭:“那請通報一聲,就說謝天來請老祖宗,赴死!”兩名家丁愣了一下,隨后連忙掏出身后的棍棒,誰人都知謝家家主乃是一個百歲老人,在謝家輩分乃是最高。謝天這句請老祖宗赴死,指的是誰再明顯不過。“放肆!”“我看你想死才是,竟敢對家主大不敬!”“一只南陽的螻蟻,我謝家收留你,那是可憐你,你還想反了天不成。”兩名家丁手持棍棒,大有一言不合就棍棒伺候的意思。而謝天只是緩緩抬手,內氣直接定住了兩人的身形,他還不想濫殺無辜。讀書人,是講理的。謝天再次站直身子,朝著謝家別墅拱手作揖:“南陽謝天,請老祖宗,赴死!”聲音之大,在這謝家大院中不停回響,別墅內自然也是清晰可見。別墅大門轟然大開,兩道人影直接沖出,兩個沙包大的拳頭更是直朝謝天頭顱而去。“入謝家重地大聲喧嘩,死。”“對謝家主不敬,死!”兩人宣判謝天的罪行,手上的力道更大幾分。他們只負責宣判和執行,并沒有給謝天解釋的意思。可兩只手還沒觸碰到謝天的頭顱,就見謝天身體軟飄飄的躲過,兩人再想反應時,謝天的手已經穿過了他們的心臟。隨著兩人身體倒下,謝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再次站直:“南陽謝天,請老祖宗赴死!”這次聲音直入門內,門內傳來低沉的腳步聲。只見一老者緩慢走出,雖年事已高,但身子骨卻異常硬朗,那張古板的臉看起來自帶著幾分威嚴。老者走到門口,瞟了謝天一眼,“謝紫煙的父親?”“是。”謝天點頭應下,朝著謝老爺子走去,只是才走出兩步,謝老爺子身后的一人就將他擋在了門外。“請我赴死,你還沒這個資格,殺了兩個武者而已,對我謝家來說也沒有任何影響。”“螻蟻終歸是螻蟻,蜉蝣撼樹,也只是不自量力。”謝老爺子轉過身去,朝著身后的人吩咐一聲:“殺了吧,婚禮未必要新娘的父親到場。”“挑戰我謝家,那該做好死的準備。”“好的家主。”擋在謝天面前的人殘忍一笑,“就你還請家主赴死,自己找死好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