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朱雀焦急的聲音,李不語卻是淡淡一笑,“嗯,知道了。”“尊上,您還是注意些,我怕這只是一個開端。您前腳兩江提督之位才被罷免,他們后腳就派人來了江都,我怕是燕都那邊的人有了行動。”朱雀怕李不語太過大意,還是囑咐了一聲。天下武會幾名長老而已,對李不語造不成什么影響,她怕的是這只是幾個前鋒。十一一過,燕都皇族那邊的禁足令就解除了,到了那時,恐怕什么妖魔鬼怪都會出來,至少李家會開始安排很多東西。李家吞并所有家族的心,一直就沒有死過。“沒事,幾個不怕死的,他們愿意過來送死,那就讓他們來好了。在我沒上燕都前,誰敢朝著江都來人,我會教他們什么叫做有來無回。”“我這邊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,你和青龍著手一下帶龍騰軍回南境的事情,我大婚一過,你們也該回南境了。我這職位一變動,南境那邊恐怕會有些騷亂。”李不語有些擔(dān)憂,南境那邊若是亂了,受苦的可就是平民百姓。“是。”得到朱雀的確定后,李不語掐斷電話,牽著謝紫煙的手朝著電梯口走去。當(dāng)兩人回到康家時,天色已晚,陪以沫玩了會后,三人就先回房休息了。而今夜對于有些人來說就是不眠夜,比如楊啟......今天的會議結(jié)束后,因為害怕的原因,會議記錄做的稀里糊涂,導(dǎo)致康帥質(zhì)疑他的能力,而他也從正式員工變成了考察階段。這對他還不是最致命的,最致命的是......他怕哪天謝紫煙跟李不語說了他在大廳里跟謝紫煙說的話,那可真就完蛋了。楊啟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一直睡不著,想要去跟謝紫煙和李不語道歉,可他問了他熟悉的同學(xué)都沒有李不語現(xiàn)在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至于同學(xué)群里說幾天后有個聚會,楊啟也沒有心思去搭理。現(xiàn)在飯碗隨時都可能被端掉,他哪還有心思顧忌什么同學(xué)聚會。......翌日,上午時分。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(jìn)房間里,李不語撐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,他看了眼床上還在熟睡的謝紫煙和李以沫,微微一笑,將床邊的白寸衫套在了身上。等穿著整齊后,他朝著餐廳走了去。餐廳里,一如既往的熱鬧,華辰跟丑牛在爭吵著,亥豬大口喝著粥,倒是卯兔有些沉默。不過卯兔本就是這種性子,李不語也沒有多想,從廚師那端了碗粥便坐在了座位上。他才吃了兩口,華辰那聒噪的聲音就嚷嚷了起來,“李小子,你評評理,丑牛說我不懂浪漫,這小子昨天帶人家姑娘去吃烤串,他跟我說這是浪漫!”“嗯?”李不語放下筷子,就連亥豬也都將筷子放了下來。“丑牛,你約人家姑娘了?”李不語和亥豬異口同聲,目光同時落在了丑牛的身上。這事浪不浪漫先不說,丑牛這進(jìn)步不小,都敢約姑娘出去了。“不,不是,你們這些人心思就是齷齪!”丑牛漲紅著臉,“我是看夫人跟尊上你出去了,怕趙婷婷在家里悶的慌,所以想著帶他出去散散心。”“哦?”李不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“亥豬,我怎么不見你帶人家婷婷出去散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