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緩緩降臨,在通往燕都的軌道上,有一列高鐵疾馳而入。隨著列車靠站,武裝護衛迅速清空場地,在護衛的盡頭,有一位拄著拐杖的老者快步朝著那二等座的8號車廂走去。車門緩緩打開,人.流涌出,當看到那足有百人的持槍護衛,臉上都多了驚恐之色。而站在門口的老者只是靜靜的看著車門內,像是在等待著什么。終于,有一個穿著白村衫的青年走出,老者連忙迎了上去。“李小子,你終于回來了!”朱天道拄著拐杖,快步走到李不語的面前,那張原本蒼老的臉好似又老了幾分。李不語看了朱天道一眼,眉頭微微一皺,“我就不在兩天,你這怎么搞得?”李不語盯著朱天道的左腿緩緩說著,語氣慢慢變得冷了下來。“沒事,就是路上摔了一跤,不打緊,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,天門那邊我們得到了準確消息,一個月后就是他們大規模入侵大夏之時。”“大夏準備的時間,已經不多了!”朱天道焦急的說道,拉著李不語就要往出站口走。李不語的目光從朱天道腿上收回,沒有繼續再這件事上糾結下去。但這事,等到面見完國主后,他會去幫朱天道報這個仇。靈氣這么好辨認的東西,要是李不語都感覺不出來,那他這一生修為也算是白修了。朱天道腿上的傷,就是天門中人造成的。于私,朱天道和他亦師亦友,朋友被欺負,他李不語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。于工,朱天道作為大夏宰相,大夏的門面,面子都被人給拆了,他這大夏的武將,沒有不出頭的道理。“國主那邊,怎么想的?”李不語跟著朱天道朝著出站口走出,一邊走一邊問道。一個月后天門入侵,這不是小事,饒是李不語也不會自大到能覺得以一己之力扛之。“國主那邊現在也是焦頭爛額,打肯定是要打的,現在就是怎么打的問題。”“我大夏,不可能向天門中人彎腰。我們可不是櫻花國,鞠躬文化盛行!”別看朱天道腿受了傷,但說出這話時身子站的筆直,更是威嚴無比。這就是大夏宰相的決心,其他事他都可以笑著去聊,甚至可以去妥協,唯獨領土問題,寸步不讓!“嗯,他也不是個慫人,看看他怎么說吧。”李不語用內氣護住朱天道的傷口,坐入吉普車內,隨著朱天道坐入吉普車內,吉普車朝著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。此等國家大事,刻不容緩!......皇宮,宮殿中。國主那大背頭還是那般油光發亮,只不過若是細看上去,便會發現國主臉色已然蒼白,就連那眼中都是布滿著血絲。他沒有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,而是找了一條凳子坐下,手中的筆桿子不停再旋轉著。在他的身前,是一張a4紙,紙上已經密密麻麻寫滿了字。可當國主低頭看著這些方案時,依舊不停的搖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