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南喬!”薄妄沒想到景南喬膽子竟然會這么大,更何況這兒是薄家,怎么能容許她在這兒撒潑放肆!他隨即上前阻攔,然而還沒碰到景南喬的一根頭發絲,就被景南喬甩得一個趔趄,狼狽摔倒在地。“姐姐!不要!”景知意被景南喬一路拖到房門處,尖叫起來:“我沒穿衣服!”“有本事脫,沒膽子給人看?”景南喬忍不住冷笑。“樓下還有別家的少爺,什么沈家的張家的陳家的,要不要一起給他們看了再說?說不定有比薄妄更有錢的呢?”景知意一臉驚恐,死死扯住雙開臥室門內側的把手:“不要!”“要不要,不是你說了算!”景南喬扯住景知意的頭發,往手上卷了一道,更方便發力。“或者你知道獨立州那兒拍賣人口是不犯法的?像你這樣的,雖然不干凈了,但是勝在長得好看年輕,說不定也能拍個好價錢!”“姐姐!求求你了!!!”景知意嚇得花容失色,被景南喬扯得頭皮都快掉了也不敢松開門把手。她相信景南喬能說到做到,她要是真的把她送到獨立州拍賣掉,她這輩子就真的完了!“景南喬你瘋了!這是你的妹妹!”薄妄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了起來,拿起床上毯子蓋在了景知意身上,攔在了她面前。薄妄一向都知道景南喬做事離譜,但沒想到她會出格到這種地步!景南喬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對剛剛茍合結束的男女,扭頭掃了眼一地的狼藉,衣服從衛生間一路散落到床邊,肉眼可見剛才兩人戰況有多激烈。正如她一直所說,薄妄這個男人,空有一副皮囊,眼睛瞎的心也是瞎的,蠢貨一個。“我妹妹?”景南喬朝他笑了笑:“首先,她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,她身上沒流景家的血。”“其次,我這個你口中的好妹妹,五天前,才爬上了我的未婚夫,也就是顧寒洲的床。”薄妄聞言隨即愣住,扭頭,望向床上的那一抹鮮紅。他是有經驗的,他確定景知意剛剛那是第一次。“你在胡說什么?知意的第一次剛剛才給了我!”他惱羞成怒,沉聲喝道:“你就算要誣陷,也不該拿顧寒洲那種貨色來羞辱我!你自己不覺得很可笑?”“可笑嗎?”景南喬嘴角噙了一絲笑看著他:“這正是我對你的評價,接盤俠。”“你……”薄妄被景南喬兩句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。景知意緊緊縮在薄妄身后,見薄妄回頭望向自己,心頭一緊,隨即哭訴起來:“姐姐你在亂說什么?你是不是誤會了!我怎么可能會爬上顧寒洲的床?你瘋了嗎?”“退一萬步來說,我既然有了薄妄哥哥,怎么還能看得上顧寒洲?他有哪一點能比得上薄妄哥哥?那天的事情你們誤會了,是顧寒洲喝酒醉拉著我不讓我走對我糾纏不清,才會被人看到!”“你們只肯聽顧寒洲的一面之詞,不肯聽我解釋!是不是我是養女所以我就沒有尊嚴,可以被別人隨意詆毀清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