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南喬記得,那枚胸針是當年的某個珠寶奢侈品牌出的限定款,是橄欖葉加上亞歷山大時期銀幣的造型,配黑色常服很好看。因為價值不菲,加上又是顧寒洲送楚容的第一件禮物,所以楚容一直視若珍寶。她記得,那一款胸針當時真的很難買到,該不會這么巧……霍太太也是和她買的同一款?“那胸針是什么牌子的?”景南喬想了下,問陸淮:“后來修好了嗎?”“修是修好了,但有了一點點瑕疵。”陸淮有些為難地回道:“我也說不出是什么牌子,反正是專門面向女性的一款珠寶奢侈品牌。”兩人正說著話,換了一套衣服的霍予白從外面上了車。霍丟丟正在展示自己當年被霍予白打過的屁屁,一時之間場面有點兒尷尬。霍予白忍不住皺眉,伸手將霍丟丟的衣擺拉了下來,沉聲道:“爹地是不是和你說過,女孩子不要把裙子拉起來給別人看?哪怕在陸叔叔他們面前也不許!”霍丟丟于是訕訕地爬到景南喬膝蓋上,窩在景南喬懷里,不吭聲了。景南喬朝霍丟丟一臉不爽的老父親看了眼,笑瞇瞇地也沒吭聲,拿出手機和霍丟丟一塊兒玩起了手機換裝游戲。陸淮安排的影院離得不遠,不過半個多小時就到了。下車的時候,霍丟丟還想繼續賴在景南喬懷里,霍予白長臂一撈,徑直一只手抱著霍丟丟往外走。“景姐姐的腿不舒服,不要纏著她。”他皺著眉頭朝霍丟丟低聲道。霍丟丟于是老老實實地摟住了霍予白的脖子,偷偷朝霍予白扮了個鬼臉。景南喬默不作聲跟在了霍予白身后,若有所思盯著霍予白的背影,忍不住撇了下嘴角。所以他確實看到了她和許言走在一起,他就是在吃醋和她鬧別扭。偏偏他又嘴硬,不肯說出來。他們幾人進電梯的時候,竟然一個其余坐電梯的人都沒有,直達頂樓的影院。走出電梯時,放眼望去除了幾個畢恭畢敬跟著他們的工作人員,更是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。霍予白為了和霍丟丟看一場電影,直接包場了整座電影院。霍丟丟一下地,就撒了歡地往電影院賣周邊產品爆米花那兒跑去。霍予白對她吃糖吃零食的要求非常嚴苛,一周定量幾顆糖幾包零食,多了不許,霍丟丟看著眼前的一切,仿佛進入了天堂,有點兒飄飄欲仙。“爹地爹地!”她勉強保持著理智,回頭征求霍予白的意見,將求助的眼神投向景南喬和陸淮。景南喬算是看出來了,霍予白表面是很寵霍丟丟,實際上對她的生活習慣把控極其嚴格。然而偶爾吃一些零食,其實也沒關系吧?她回頭朝霍予白看了眼。霍予白和她對視了眼,頓了頓,朝陸淮低聲道:“陪她去買吧。”陸淮也搞不清楚了,霍予白這到底是因為霍丟丟想要才給她,還是因為景南喬替霍丟丟求情,霍予白才給。可景南喬只是朝霍予白看了眼,一個字都沒說呢。原來在意一個人,真的是可以讓人丟掉所有的原則,只以她的喜歡為原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