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叢山也覺得名字不錯,但自家妹子偏向楚鈺也太明顯了。他板著臉故作生氣道:“胳膊肘往外拐,這種事為什么不先問我。”寧一附和:“是啊,大哥飽讀詩書,取個名字,我也可以。”兩人說不吃醋是假的,這是他們從小護在手心的妹妹啊!南嘉笑著站在兩人中間,拉著他們手撒嬌:“大哥三哥,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們,但你們忙,小妹不想麻煩你。沈哥哥閑得很,我讓他多動腦子。”寧叢山嘴角抽搐:“忙著大考,你說他閑?”“三哥。”南嘉嘟嘴,趕緊轉移話題:“我準備了禮物。”她從袖子里摸出兩樣物件,寧一的是詩書孤本,給寧叢山的是巴掌大的金算盤。禮物送到兩人心坎上,當即忘了和她鬧取名的事。松口氣,南嘉走到方英男面前:“方姐姐,給你發簪。”方英男一身樸素,頭上常年戴著木簪,沒什么色彩。南嘉送的簪子通體青白,質地清透,男女皆可,符合方英男打扮。“謝謝!”方英男當即解下頭發簪上。發絲散落的瞬間,寧一看呆了,好半天才別開頭,藏在發絲里的耳根通紅。楚鈺的禮物就要簡陋許多,也是一塊玉,他撫摸玉身上的不平整,心一軟:“手疼不疼?”南嘉紅臉搖頭:“不疼。”她和工匠學習,時間緊,只會簡單的樣式,見他不嫌棄,高興地說:“今日大家不醉不歸。”當晚,南嘉收到了楚鈺的禮物——紅金色裙子,在夜色里閃著亮光,她心跳加速,抱著裙子睡覺。開了糕點鋪子,南嘉得空便去那邊坐鎮。眼尖發現沈清月捂住胸口在墻角蹲著,面色慘白,她立即叫上方英男過去。“沈小姐,你沒事吧?”沈清月艱難點頭:“我心絞疼!”她話語極輕,和人一般,仿佛下一秒就會破碎。靈泉可以滋補身子,對她有效,但大庭廣眾下,南嘉不能拿出來,于是取出水囊遞過去:“喝果茶緩緩。”嘴皮干裂蒼白,果茶清甜,沈清月就著她手慢慢喝,說來也奇怪,茶下肚后,她覺得四肢都有了力氣,面色逐漸好起來,但還是有些難受。南嘉捏著她手,輸入了些法力,見她好了許多,松口氣道:“沈姑娘,我認識一位神醫,現在就帶您去治療。”沈清月猶豫地搖頭:“侍女馬上來,不麻煩你了,生意忙,你去忙吧。”說著又咳嗽起來,瘦弱的身軀抖動,好不可憐。南嘉不可能扔她一人在這,道:“身子更重要,我讓人在這等著,侍女來了告知你位置就行。”說完,南嘉叫的馬車到了,她和方英男扶人小心上車。游醫趙文宇收了銀針,單獨和南嘉道:“能治,但難。”“怎么說?”手背在身后,趙文宇眉頭緊鎖:“沈姑娘身子弱,需要先進行調養,等身子適應后進行下一步治療。但難的就在這一步,需要極為珍貴的藥材。”他說了幾株藥材,雖然金貴,但也有,難得是藥材年份,竟然要百年以上的。“寧姑娘放棄吧,恕我直言,百年藥草何其難找,更何況是珍貴的百年藥草,這種東西要看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