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教授一走,霍磊就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幕芜^來,湊到馮橖耳邊問:“咋樣?”
馮橖不解:‘什么咋樣?’
“當(dāng)然是那個裴青云的身材啊!有沒有腹肌什么的?皮膚白不白?”
馮橖翻了個白眼:“那么想看你自己進(jìn)去看不就得了!”
霍磊聳聳肩:“沒意思,老子走了!”
說完竟然真的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兩個士-兵也跟賀南章說了一聲就回連隊去了。
馮橖想往廚房走,賀南章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賀團(tuán)長?你想干什么?”馮橖轉(zhuǎn)過頭來問。
賀南章低頭看著馮橖的眼睛,半晌才開口:“看到了什么?”
“嗯?”馮橖不解。
賀南章自覺這樣問不妥,于是換了說詞:“一會兒把藥給我,我去給裴青云擦!”
馮橖看著賀南章,咧嘴笑了:“怎么?不想讓我給裴青云擦藥?吃醋了?”
賀南章冷笑:“你想得可真多!”
馮橖見他死鴨子嘴硬不承認(rèn),于是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腕:“既然沒有吃醋,那我給誰擦藥用不著你管!”
“你……”賀南章眼睜睜看著馮橖去廚房找她的搗藥杵去了,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馮橖找到搗藥杵,又去自己屋里把草藥搗好,拿一個小碗裝上藥汁折回裴青云的房間。
賀南章赫然就堵在房間門口。
馮橖想繞過他,沒想到他竟然跟著自己進(jìn)了屋。
馮橖轉(zhuǎn)過身問他:“你跟來干什么?”
賀南章理直氣壯:“我關(guān)心裴青云同志的傷勢不行嗎?”
馮橖被他噎了一下,在賀南章的注視下不情不愿的來到了裴青云的床邊。
床上的被青云襯衫扣子全部解開,隱隱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,躺在床上無比虛弱的樣子。
“馮橖同志,勞煩你了!”裴青云先是跟馮橖道了謝,接著才抬頭看向自發(fā)走到床尾的賀南章:“想不到賀團(tuán)長這么關(guān)心我!”
賀南章連沖他笑一下都欠奉。
馮橖動手去撩裴青云的衣襟,賀南章趕緊攔住:“干嘛?”
他語氣急切,嚇得馮橖手抖了一下。
“當(dāng)然是脫他衣服幫他搽藥啊”馮橖理所當(dāng)然的回答。
“我來!”賀南章說著,自己動手撩開了裴青云的衣襟。
馮橖:……
算了,他來就他來吧!
馮橖又把藥汁倒了點在掌心,揉勻了準(zhǔn)備貼到裴青云后腰去給他按。
“啊!”
就在馮橖的手快要碰到裴青云腰的時候,床上原本虛弱的裴青云忽然就蹦跶了起來。
“蛇,有蛇!”
裴青云掀開身上的被子,撲騰一下跳下床,指著自己的被窩道。
蛇?
馮橖心中好奇,掀開裴青云的被窩一看,床上的確是躺著一個長條狀的東西,不過不是蛇,是草繩!
而床下赤腳而立的裴青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,頓時一臉尷尬又氣憤的看向床尾的賀南章:“賀團(tuán)長,是你搞的吧?”
賀南章雙手環(huán)胸,倒也并不否認(rèn):“是我,我不過是想試一試你是否是真的受傷了,現(xiàn)在看來你果然是裝的,怎么?嫌會戰(zhàn)工作太辛苦?想借此偷懶?要不要我去給史教授說說?”
說著,舉步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