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金貴對她態度不錯,是還沒放棄打便宜大哥的主意吧?真把寧秉宇當水魚了!盧金貴也不在意,走到楚紅玉身邊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語氣真誠而惋惜:“楚同學,你別放在心上,身正不怕影子斜,清者自清,謠言止于智者,時間會證明一切的?!背t玉看著盧金貴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,只覺得惡心至極。寧媛一邊夾菜,一邊好整以暇地對盧金貴說:“盧主席說得對,時間會證明一切,不過,有些人啊,可別得意得太早,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,畢竟有些人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兒了呢?!蔽璧剿媲?,那就讓盧金貴“開心、開心”吧。盧金貴臉色微微一變,隨即又恢復了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:“寧媛同學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聽不懂呢?”“我什么意思,盧主席心里清楚。”寧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“我聽說,盧主席前幾天去采訪寧先生,結果卻被拒之門外了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盧金貴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,她咬了咬牙,強忍著怒氣,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寧先生日理萬機,我一個小小的學生,自然入不了他這大資本家的眼?!薄笆菃幔俊睂庢绿袅颂裘迹拔以趺绰犘^k的老師說,寧先生覺得你采訪的時候,各種沒禮貌地干擾他的工作,強闖他的辦公室,導致他遺失了幾份重要文件。”盧金貴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,目光冰冷地盯著寧媛:“寧媛同學,飯可以亂吃,話不可以亂說,你不能因為你抱上資本家大腿,就在這里攻擊我們這些普通民眾,他文件不見和我有什么關系!”寧媛一臉無辜:“你那么生氣干什么,這話不是我說的,是校辦的老師說的?!彼室馔nD了一下:“而且我聽說,寧先生的批評信前天都寄到學校了,批評你這樣很容易導致他商業機密泄露?!彼^察著盧金貴的表情,然后才慢悠悠地補充道:“盧主席,你說,這是不是會很大影響你今年所有評優呢?!北R金貴的手指緊緊地攥著,因為用力過大,指節都開始泛白?!坝又锖位紵o辭!他怎么敢誣陷我......”盧金貴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,腦海中浮現出寧秉宇那張英俊卻冷漠的臉。寧秉宇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,竟敢這么對她,虧她還覺得他有發展前景,好好調教一下,也能配得上她?!寧媛掩著嘴輕笑,語氣里帶著一絲譏諷:“不是你誣陷他么?寧先生如果真的嫌棄學生去采訪他,又怎么會轉頭重新請回楚紅玉當助理,還接了采訪呢?”她說著,故意把目光轉向了楚紅玉,眼里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。楚紅玉先是一愣,她下意識地看向盧金貴,發現對方正死死地盯著自己,眼神陰狠毒辣。她立刻反應過來,挺直了背脊,配合地揚起下巴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:“寧氏的人說我比較知道什么叫邊界感,也沒某些人那么自大和粗魯,讓我明天就去上班呢!”盧金貴聽到這話,頓時如遭雷擊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她死死地盯著楚紅玉,仿佛要在她臉上盯出一個洞來。她怎么也沒想到,寧秉宇居然會再次聘用楚紅玉!這個楚紅玉,果然是個破鞋!勾引了從寧秉宇到他保鏢司機的賤人!還敢來侮辱她這樣的正派婦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