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當初年薪幾千萬美刀的偵探社長，怎么就混到如今這般窮困潦倒的地步了。
左凌撩了撩劉海，一臉愁色。
“你昨天換下的衣服我給你一起洗了啊?！?/p>
樓上傳來黎夜的聲音。
左凌正在思考未來，聽到他的聲音也沒在意，只是回了一聲哦。
大概過了兩分鐘，沙發上的人突然跳了起來，朝著樓上飛奔而去，
衛生間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，正在脫褲子的黎夜一臉懵逼的扭頭朝著門口看去。
四目相對，四周安靜。
看了她一眼，黎夜也沒在意，淡定的把褲子脫下來丟進洗衣機里，只留下上衣的襯衫和……內褲。
左凌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，目光從下到上，從上到下，來來回回看了遍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黎夜見她還站在那，忍不住問。
左凌：“……”
回過神來，左凌輕咳了一聲，心虛的移開眼，耳垂瞬間染上了一抹詭異曖昧的紅。
“那個……那個……”
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，左凌吞吞吐吐一半天，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要干嘛。
黎夜就站在那，莫名其妙的看著她。
過了幾秒，左凌瞪大了眼睛，“哦對了！”
“那個我褲子里有個東西！不能洗！”她昨天換下褲子直接丟在衛生間了，在程依依家拿回來的江晨星的遺書就在褲口袋里。
“我的褲子呢?！彼戳艘谎垡呀浽谶\轉的洗衣機，隨即一臉希翼的看向黎夜，祈禱著自己的褲子還沒有被洗。
“那?！?/p>
黎夜揚了揚下巴，方向是洗衣機里。
左凌：“……”
笑容漸漸凝固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左凌有些抓狂，遺書的內容她都沒有仔細看，啊啊啊啊居然被洗了！??！
就在左凌要撓墻的時候，黎夜從洗手臺上方的柜子上，拿下來一張折的整整齊齊四四方方的紙，遞給她，道：
“你說不能洗的，是這個吧?！?/p>
聞言，左凌扭頭看過去。在看清他手里的東西時，她先是一愣，下一秒便笑了起來。
她指了指他，手指微微顫抖，唇蠕動了一下，不知道低聲罵了句什么。
“你說什么？”黎夜挑眉，在她準備把紙拿走的時候，手往后一撤，讓她落空。
左凌嘿嘿一笑，“我說，你，真的真的真的真的，真的很不錯！”
黎夜也不逗她，把東西給她之后，才問：“這是什么？”
看她剛剛很緊張的樣子，紙里面的內容，很重要吧。
“突破口。”左凌拿著紙在他面前揚了揚，笑的高深莫測。
……
回到房間，左凌盤膝坐在床上，將紙張小心翼翼的打開。前前后后，她仔細的看了三遍。
里面的內容沒毛病。大概就是說學習壓力大，母親期望太高，加上性格孤僻沒有朋友，所以才zisha。里面的話，找不出什么破綻。
有了這封遺書，再加上沒有其他線索證據，很容易會被認為是zisha跳樓身亡。
說是他殺，確實不可信。
但是這封遺書，不是應該在警方那邊嗎。怎么會在程依依家，還被她夾在書里，也不銷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