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
您才剛來就知道這張黑鋪了,果然是臭名昭著!”
李聞生氣地說。
“怎么說?”
“這張黑鋪是張勁天開的,這張勁天啊別看他平時說什么慈悲為懷,修繕寺廟,吃齋禮佛,可也是個人面獸心的狗東西!
到不是他張氏跟我們李氏搶生意,就他那生意,送我我都不要,賣的這么貴,也就那些臉比天高的豪紳們買了!”
“那他的兒子呢?
如何?”
“我呸!
一家出不來兩種人,他兒子,跟他一個脾性,他兒子張懷遠,仗著他父親那點兒權勢,強搶民女,濫收費用,可有張勁天這位父親,誰也不敢說什么。”
“聽說是背后有人?
李叔你知道什么人嗎?”
“這個老奴倒是沒查過,我馬上叫人去查,據(jù)說啊,是上面的人。”
李聞說著一根手指指著天翻個白眼兒。
這李聞原是李婉剛剛接手江泊里時的奴仆,后來被李婉派到上昌來做眼線,用糧鋪管家這個身份來掩藏自己的身份。
這也是為什么百姓們雖知道這李氏糧鋪有位能干的管家,卻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誰。
待李嘆與李聞講完,剛出李鋪的門,便見有一人迎面而來,看著這架勢,聊冬小聲問:“小姐,這是來找咱們的嗎?”
“應該是,別慌。”
說春:“莫不是我們的行蹤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?”
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