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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把她當朋友對待就好多了。
“來,你先坐。”
南宮婳拉著他走進了書房,找了個椅子,放在早就擺好的畫架面前。
林暮霜坐了下來,望了望西周。
好多書,還被細心的分類了。
還有一面墻放著書桌和電腦。
房間不大,但剛剛好,剛好可以容下兩個人在這畫畫。
“來,我先教你怎么畫……”她講了好多好多,不是一般的仔細,林暮霜也聽得明白,甚至還能舉一反三。
在藝術這條路上,他其實還是有點天賦的,一點就通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南宮婳一首在畫一幅色彩靜物,隔一會就看看林暮霜畫得怎么樣,給點意見。
“圓是我的一生之敵。”
太陽快落山的時候,林暮霜面對著面前布滿修改痕跡的畫,無奈道。
“又畫扁了。”
他說。
“嗯呢,放心啦,其實圓也不用畫的太標準,型定個大概就行了,畢竟后面還可以改。
多熟悉一下它的結構,畫的多了就熟練了。”
林暮霜發現她好像特別喜歡說“嗯吶”,聽得人心癢癢的,就好像被貓咪撓了一下。
“時間不早了,”她笑著說:“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他很強硬。
“咕咕咕。”
但顯然肚子不太給面子。
好尷尬。
飯是武士頭搞的,很好吃。
林暮霜雖然看起來拘束,但是吃的卻不少,就像在吃豬食。
南宮婳說武士頭是他表哥的朋友,叫做張續袖。
那個中分哥就是她的表哥,叫做南宮夜鶯。
“名字很陰柔,對吧?”
她問。
“我覺得我并沒有資格說他。”
他答。
一陣笑。